中千户所的一些军官在完成粮草运送后也会来这里,但有些奇怪。他们从来不说军务的事,尤其是粮草运送,即便是酩酊大醉也不曾说。”
刘黑鹰抬起手摸了摸嘴巴,轻轻打了一巴掌,有些事可以知道,但不能说。“这倒是个麻烦事儿。”6云逸面露愁容,这些弯弯绕绕远不如在战场上厮杀来得痛快。
“多谢6大人,以后有何事6大人还请尽管吩咐,陈某定然鞠躬尽瘁,万死不辞。”
听到李妈妈的话,6云逸侧头看向身旁的白衣女子问道:“你听过吗?”
刘黑鹰眼中闪过一丝精芒,6云逸也将视线投了过来,在他身上打量片刻,便轻轻点头。
“他是谁的人?”6云逸看向刘黑鹰,
6云逸也笑了笑,拍着他的肩膀将他按了下来:
6云逸拿过小册子在上面来回翻看,现上面只有人名与死亡地点时间以及仵做的验尸结果。
众人大惊失色,6云逸眼眸微阖,想着其中的内在联系。
“他们说我儿子在草原深处与敌军交战时战死,尸体被敌军带走了。我将他的尸体拖到军营,军中仵作以及上官说这尸体已经面目全非,死了至少十余日,不是我儿子。”
大部在五月九日下午未时归营,全军百余人无一伤亡,
所以边疆之地的军卒通常会与商行勾连,
6云逸说道:“不对,运送粮草的军务城内人人皆知,除了具体数目不能说,还有什么不能说?”
“那自然是阔绰极了,寻常千户所的军官一年也就来过几次,军卒更是不用说了,
“这是军务,怎么能到处乱说?”刘黑鹰皱起眉头。
他一直垂涎宁夫人美色,自从大军来后,他安稳了许多,
白姬亦是如此,她紧抿嘴唇,视线在那低头沉思的年轻人身上停留,眼中有些懊悔待到房门关闭,6云逸而是直接问道:
但不知为何,昨日又开始去寻找宁夫人。
“啊?大人。”李妈妈出一声娇呵,但不等6云逸说话,刘黑鹰的脸色便黑了下来,冷声道:“出去!没规矩的东西。”
6云逸的眉头皱得愈深了,如此看来,陈鸿杰身上所生之事并不是个例。
说着李妈妈脸上露出一丝埋怨:“他们每次来都喝得酩酊大醉,将姑娘们折腾得不轻,姑娘们都不喜欢他们。
6云逸端起酒碗,一边说一边与几人碰了碰,而后将其一饮而尽。
“是他?”
想明白这些,6云逸看向李妈妈与身旁的白姬,挥了挥手:“你们先出去吧。”
只有我儿子。死在了庆州城外五里处,我找到他时,
尤其是如今朝廷盐铁茶糖等一些物资都是官营,虽然有开中法,茶马互市,等一些用粮食换取物资的正当渠道,但终究还是赚得太少了,
6云逸瞥了一眼刘黑鹰:“那你想什么理由?”
我们是后千户所出身,中千户所与我们无亲无故,贸然插手,会引人注意。”
青楼妓馆茶舍一直是收集情报的好地方,这刘黑鹰心果然很够黑。
只是营生虽然停了,但人依旧在死。”
陈景义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泛红,牙关紧锁,腮帮子高高隆起:
到时候说不定不用我们查,刘知州为了他女儿,都把这事儿掀得底朝天。”
几名女子没了刚刚的风尘气,呆愣在那里,眼神红彤彤的。嘴唇紧密,不敢说话。
“郭铨在军中表现如何?”
刘黑鹰一脸凝重,深吸了一口气:
“可我自己的儿子,我又如何不认得?我可是在北平都有名的仵作啊!!”
深吸了一口气,6云逸已经知道事情的大概原委,便挥了挥手中册子问道:“东西我先拿走,此事我会命人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