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胳膊好了还是要搬回去的。”我向他申明。
他哦哦两声,答非所问:“我决定的事情,也不会轻易改变的。好啦,你整理整理自己的东西吧。”
他替我体贴的关了门,让我自己整理东西。
我听见外面叮叮当当砧板作响,估计他在准备午餐,看着温馨又陌生的房间,有一瞬的不适应。
手机叮咚一声,将我的思维拉了回来。
我垂头去看,原来是刘水的短信。
他问我:安安,你胳膊还好么?
时隔一天一夜,他才想起问我,也是“及时”。
我想了想回他:还好,伤口有点深,但愿不要留疤。
他的短信几乎是秒回:安安,不怕的,留疤也不要紧,我不会介意的。
想想段章对医生说的话,我心理的天平都要倾斜了,他是这么跟医生说的:“医生,请尽量不要让安安手臂上留疤,虽然我不会介意,但是我知道她一个女孩子自己会介意这些,夏天穿裙子,游泳露手臂,种种场合,就算我不介意,她自己也会觉得难受的。”
是呀,世人都说,女为悦己者容。
但是有几个人知道,女人化妆打扮很大程度是装扮给自己来看的呢?
想到这里,我又回复了一条短信:段章将我接去他家了。
大概有五分钟之久,他没有回复,然后在我以为他不会再回复的时候,他回了我一条:好机会,安安,我们的未来就在你的手里了。”
我摁黑了手机。将它甩在了床
上。
过了一会儿,段章来敲门:“猪妞儿,起来吃饭。”
他做了不少菜,汤汤水水的一桌,都是清一色的白色,我诧异的看他。
他挑眉:“别看我,你伤好之前,菜都这色了,酱油不会入家门了,汤也多喝点,补补身体。对了,感光的蔬菜我上网查了抄着挂在门口呢,以后出门买菜都会看一看,避免错买。”
他竟然什么都想到了。
“段章,其实你不说话嘲讽人的时候,还算是暖男!”我夹了一筷子茭瓜,入口虽然鲜美,但是他连盐分都减少不少。
他正在喝汤,听见我说这话,一口汤呛在嗓子口,咳嗽得喘不过气,我连忙过去,拍着他的背好半天,才顺了他的气。
他眼泪汪汪的看我:“我什么时候嘲讽过人了呀?”
他问得如此理直气壮,我都不知道从何而起给他举例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