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离开京城,也以为她还在京城发展,却不想也回了苏城。
“妈妈,团团想吃虾。”
那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忽然说。
而且,还结婚了?
那么,她和顾言结婚了吗?
顾言忽然说:“来团团,爸爸给你夹。”
他说这话时,先挑衅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便一直盯着苏轻语看。
2、
“老同学,我们有十年没见了吧?”
“听说当年你可考上了清华,怎么混了几年,成了服务生了?”
顾言给那小女孩夹了虾,再看我时,脸上已经写满了嘲弄:“快三十的人了,却还是个服务生,你可是男人啊许流年,不丢脸吗?好歹,你也当个领班啊。”
他说完,其他人便大笑。
在座的各位,就如十年前一样,习惯性的给顾言捧臭脚。
他们的逻辑很简单,顾言怼谁他们怼谁,以此示好,来换取好处。
读书时,这好处可能是顾言随手丢的一包烟。
那么如今,或许就会是一份体面工作吧。
为了生活嘛,不寒碜,能理解。
我笑着将酒放下,看着顾言说:“我来送瓶酒而已,祝你们玩的开心。”
说罢,我便打算离开。
其实我有想过,是不是要摆明身份,打一打这位阔少的脸。
可成熟的商人是有自由修养的,这么幼稚且降智的事情不会去做。
至于苏轻语,我没去看她,因为没有意义。
她都结婚生子了,又何必纠缠,更不会放不下。
“许流年,顾言没说你可以走啊。”
这时候,距离门口的石皓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