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点,她的自尊心就像气球一样被戳破,想必这一点也不小心泄漏在脸上,因为他的脸上出现了同情的神色。
“三次。”他讨价还价。
“两次。”这是底线,不能再让。
这次他倒是答应得很爽快:“OK,今天就来?”
和他交涉真是浪费时间又不得不做的事,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她在内心翻了无数白眼,每次眨眼都得控制住眼珠,不能上翻。
今天正中下怀,她答应了,约好放学后联系,江南笙给了她门禁卡,她就下去吃饭了。
接下来就是和胥淡说一声的问题,感觉选择江南笙稍微有点辜负了胥淡的好意,明明他察觉到了什么,多次好心给她建议去找班主任苏老师。
下午的课内容量大,专注起来她也忘了烦恼的事,快放学才想起来和胥淡说。没想到他很干脆答应,也没多问,看起来也并不对她的毁约感到生气或高兴。
何莹莹也松了口气,她不想给成绩好的人坏印象。
江南笙给她发了地址,就在学校附近,走路十五分钟的距离,是挺大的一个小区,建筑里外装修都很新,富丽堂皇。她再一次对江南笙的家境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一路上她都很紧张焦虑,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步错步步错,也是没办法,她已经回不去了。
江南笙给她开门的时候已经湿漉漉地裹上了浴巾。
“比我想象中要快嘛。”他大喇喇地光着上半身,水还在顺着胸膛往下滴,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皮肤白皙得反光。
何莹莹走进去,客厅里衣服东西丢得到处都是,可以看出来他是独居,他在柜子里翻了一会才找出另一对拖鞋。她换好鞋,站在玄关,等他下一步指示。
他丢了条浴巾过来。“去洗澡。”
在次卧的浴室洗完澡,她像江南笙一样只围着浴巾出来。此时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洗干净等待验收的货物,失去人的尊严。她垂头走去主卧,江南笙坐在床头玩游戏,手指快速点击屏幕,“哒哒哒”地吵得人心烦。
他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地说:“坐,等我一下。”
“搞快点,我的时间也很宝贵。”何莹莹趁他看不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引用他中午说的话。
干等着也不知道他这一局什么时候结束,语音播报显示双方打得有来有回,战况焦灼。她放好自己的衣服,从中拿出手机回消息。何泽君给她发了基地的猫的视频。
“好了,来。”不知不觉间江南笙就结束游戏放下手机了,她也只能匆匆把手机放到衣服旁边,走到他面前。
走到跟前,江南笙直接把她往床上推,强硬地压上来,一口咬在脖子上。
她“嘶”地倒吸一口冷气,咽下到喉咙处的痛呼。他没有太用力,但被咬住脆弱的地方,她只能颤抖着接受,等待即将到来的侵犯。
“啧,你抖什么?我还没开始。”江南笙抬头,眼神如同被黑墨浸染的水,浓重的欲念浑浊不堪。他舔了舔牙齿,伸手粗鲁地抹去她的泪水,眯眼笑,“这就哭了?”
何莹莹感受到抵着小腹的硬物,意识到这也是一个看见人落泪会更加兴奋的变态。
他轻柔地舔吻咬痕,先给予痛感再温柔对待,何尝不是一种训教,打一棒子给个甜枣。他一把扯开浴巾,把平时藏在衣服下的秘密袒露出来,奶油般柔软的肌肤,还有着新鲜的水汽,轻轻一咬就留下一个印记,再被唇舌照顾抚平。
想躲又躲不得,她难耐地闭上眼,听见空调运转的细微响动,舌头与口腔黏膜和皮肤接触时发出的啧啧水声。他的头发柔软,划过皮肤时带来瘙痒感。室内温度很低,只有他的手和唇舌是炽热的。
她刚刚洗澡时没有用沐浴露,因为不想留下气味回家被闻到。现在他们靠得太近,他身上的沐浴露的薄荷味一点一点沾在身上,化作无形的牢笼。
“这么多水?真骚。”他直起身,粗鲁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花蒂滚动,这块软肉禁不起粗暴的对待,很快就凸了起来,红肿艳丽。没几下,他又不耐烦似的转移了阵地,拨弄两下花穴,把中指插了进来。
何莹莹红了脸,咬着下唇憋住声音。
水声越发大,他又加了两根手指,阴道很有弹性,接受得快。他抽出拉丝的手指,解开毛巾,去拿床头放着的套。刚打开盒子,就听见她说:“不用,你直接进来。”
江南笙挑眉,目光含有审视,居高临下地看她,“你想怀我的孩子来威胁我?”
“我,”她慌乱了一瞬,眼神湿润地向上望,“我有吃长期避孕药。”
长期。他气息乱了,似乎联想了更多,脸上的怀疑消失,但涌现出了些许怒意与兴奋交织,“你这个淫荡的,”他似乎还想说更过分的侮辱性词汇,又咽了下去。最后代替的是低声的:“我就应该早点艹死你。”
成熟的果子渗出黏腻的汁水,采摘人毫不怜惜地用杵捣碎,研磨,搅拌,汁水丰盈,香气扑鼻。
江南笙站在床边,两手掐着她的腰固定,用力快速地前后挺胯。她的双腿勾住他的腰,只有一小段肩背及以上贴在床上,其他都悬空着,被颠得视线里的天花板一直在晃,晃得人头晕。皮肤与床单摩擦得发烫,头发凌乱得不能看。
这个姿势下,她像个飞机杯那样被使用,没有任何爱抚或调情,节奏完全掌控在对方手上,即使高潮了,他也只会不管不顾地、随心所欲地按照喜欢的速度和力道来抽插,带来崩坏般的高潮。
终于,他得到满足,尽情地射在了里面。他喘着粗气,把她放下来,再拔出自己软下来的阴茎。一大股白浊随之被带出,花穴一张一合,吐出一股一股的液体,顺着屁股往下浸透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