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我昨天感受到了,我媳妇有······”“媳妇······”“闭嘴,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禽兽,明明就是他忽悠她,她才······杨贝贝哈欠不断,眼泪从眼角溢了出来,“阿询,你说以后我们的娃是不是也这么烦人,要不给他两颗糖让他走好不好。”“我们的娃要是这样,我早就提起来抽一顿了。这种熊孩子我见多了,八成是闻见我们的肉香味,爹妈让他来哭的。”他跟吴辉一年坐好几次火车,这种事见得多了。爹妈自己想吃,让孩子来哭,有些人觉得吵就会给点。唐询抱着她杨贝贝,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捂着耳朵她的耳朵,另一只手轻拍她的后背。“乖,媳妇,靠着我睡。”杨贝贝被硌得难受,又不敢乱动,生怕这只狼忍不住在这里把她吃了。“阿询,你能不能管管它,戳到我了。”唐询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仰头重重的呼吸好几次。“媳妇,我抱着你,再等会,我现在起来不是得被人笑话死。”杨贝贝靠在她怀里睡得迷迷糊糊,唐询的大掌很暖,捂着她的耳朵没有那么吵。“要不是你乱发情,谁会笑话你。”“坏丫头,我这是因为谁?嗯?”唐询低头擒住她的红唇反复的碾压。直到他压下心中那股燥热,杨贝贝也睡着了,只是睡得着不安稳,眉头拧在一起。唐询轻轻把她放在小床上,把随身带的毛毯盖在她的身上才下床穿鞋。每个隔间都有一个不太牢固的门,唐询都怕自己太用力门掉了下来。他把门关紧以后看了眼坐在地上打滚的熊孩子。还有一个看似哄孩子,实则添油加醋的娘。妇人见唐询出来,以为他是要来给东西吃,提高声音。“哎呀都怪娘没本事,让你饿着肚子,等下了火车娘就算去卖血也给你换点肉吃。”“你确实没本事,摊上你这样的娘也是倒了大霉。”唐询个子高,身上穿了件长袖上衣,手臂上的腱子肉把袖子撑起了明显的弧度。黑沉的脸色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他狠戾的声音一出,地上哭闹打滚的脏小孩哭声停下了。鼻子里还有快流到嘴巴的鼻涕。更恶心的时候,他还舔了一下,唐询满脸都是嫌弃。列车上的很多人都被这个孩子吵的没办法休息,这下有人出头的,纷纷开始指点。“娘,地上那个人好脏啊,他还吃鼻涕虫。”小女孩的声音不算小,坐在地上的妇人一听有人说自己的宝贝儿子,一下子就火了。“小贱蹄子,你敢说我儿子,老娘打死你。”小女孩的娘把孩子抱在怀里,唐询抬手握住妇人的手。“再敢跟你儿子在这里吵吵,老子把你们从窗户扔出去。”“啊啊啊啊,我的手断了,我的手要断了,来人啊,糙汉子打女人了。”唐询的眉头拧成一股绳,恨不得上前去捂着这个人的嘴巴,但是他嫌脏。比村子里的大喇叭还响,“闭嘴,吵醒我媳妇,老子拧断你的脖子。”果然不到两秒,杨贝贝拉开门,“阿询。”唐询把她搂在怀里,大掌按着她的后脑勺,“乖,别看,继续睡。”好不容易睡下,又被人吵醒,杨贝贝这会的气直冲天灵盖。唐询恶狠狠的盯着坐在地上抱孩子的妇女。“再给老子听见你那难听的声音,老子一定不对你客气。”就在他搂着自己媳妇转身的时候,那道难听的声音又响起。“哎呀没天理了,乡下糙汉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有没有人管管啊,这种乡下男人就是流氓,刚刚还摸我的手。”杨贝贝挣脱唐询的怀抱,冲过去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她的脸上。“我男人又没饿得欢,你这种他看一眼都怕脏了眼睛,再敢污蔑我男人,我亲自动手抽你,要不要脸,让孩子来撒泼打滚。”“乡下人咋啦,乡下人吃你家大米吃你家粮了吗?你吃的那些粮食那个不是乡下村民种出来的。”火车上从镇上走的,一半以上的人是乡下人。她一句话就得罪了全部乡下男人,一瞬间不少人开始指指点点。一只鞋子飞过来直砸那妇女的脑门,她大叫一声之后抱着孩子挤到别的车厢去。杨贝贝赖在唐询的怀里,“阿询,我想去厕所洗手,脏死了。”傲娇和嫌弃的小模样让唐询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想抱着她去,但是这窄小的过道她还真的施展不开。只能把她搂在怀里,用自己的宽大坚挺的身躯替她挡着车厢里的人。生怕别人把他媳妇碰坏了。洗完手的杨贝贝想上厕所,那么大的列车一共也就车尾才能上厕所。在他们的车厢走过来挺远的,人挤人的她也不想一会再走一次。“媳妇,你在这等一下我。”嘭一声,厕所的破木门关上,里头传来一阵阵水声。杨贝贝站在列车的窗户边,看着很柔弱的姑娘,笑起来浑身都是充满的温暖。在她没注意的位置,有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列车上的厕所门是没有办法上锁也关不紧,车上的姑娘上厕所都得用手顶着门才能安心。因为有唐询靠在门口,杨贝贝也没有特地顶着门。只要有唐询在,她就会莫名的都觉得很安心。一只手鬼鬼祟祟的从旁边伸出来,长得贼眉鼠眼的男人嘴角还挂着奸笑。在他的手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瘦骨被人狠狠钳住。“你干啥,放开老子,老子要尿了。”“有人,憋着。”唐询浑身的冷意,加上浑身都是大块头的腱子肉,男人有些闪躲。“这门都没关紧,里头没人还不让人进去。”“赶紧给老子滚开,害老子憋坏了命根子你赔得起吗?”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推门进去的。他刚刚可看见了,那婆娘漂亮的紧,那小腰,那胸,那嫩掐出水的脸。他今天是遇到宝了。就在他再次伸手要推门的时候,厕所的木门被拉开。:()娇气闯入怀,糙汉拿命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