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他,还不错?……微凉的体温,啃咬的尖牙,无声的心跳还有情动时隐隐殷红的瞳眸。
不过不重要。
看着梨花带雨晕厥过去的人影,脱掉了那只摇晃了一夜的高跟,温柔抱着清理后,将人放进了重新铺好的床上。
原以为像以前那样等待男人斥骂责罚完后,他就能回房间。
可现在,他的脑海中又多了一个微弱的理由:
盛鸣时接手了自家公司。
“好了。”
清浅温柔的嗓音懒懒响起,犹如南风过境似的穿透了他的胸膛,吹进了心脏的位置。
一个已经貌美的不似人间俗色的女子,怎么会看上那个臃肿肥胖又油腻的中年地中海的。
因为那该死的前者能够接触她、拥有她,甚至是……
他都听她的。
想起当日女子不经意间朝巷子的幽幽一瞥,当晚回家在玄关处热吻纠缠间的时候,地上殷红的高跟也少了一只。
女子睡颜温软,眉眼间还残留着被疼爱后微红的春色。
像是对她本人的,天生的渴求。
连着一同去的几个小弟都是鼻青脸肿,被现的时候堆成一滩不省人事。
很美。
那道倩影勾人心魄,无声引诱,光是看一眼都会呼吸停滞、沦陷至深的程度。
微凉的触感,残留的体温。
距离事已过一个小时,他的脸色苍白,几近晕厥。
脑海中的龌龊计划还未完全,女子就缓缓走到了他的面前。
派出去调查的人回来了,说那个保姆看的紧,予慈还乖乖呆在家里。
予慈提出想要参加同学聚会的时候,裴宴心中的猜测越来越深。
不打歪心思?“……”
他猜,予慈与这两人间应该是有什么牵绊。
裴宴几乎是不可抑制的想往后退。
……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裴宴心中隐隐感觉到了什么,面上却依旧淡冷。
傻姑娘。
就算女子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他也不打算放走这个自投罗网的羔羊。
……
……
嗯,理应好好招待。
他身上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