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隔壁房内,床榻之上的人影猛然睁开了眼。
白皙浑圆,春色撩人,更别说下方已然裸露还在勾人的双腿……
良久。
……也不像啊……
夏桃擦拭掉额头上的虚汗,将地上的汤碗碎片收拾好后才轻手轻脚出了门。
……
结果神识一探,人不在。
凝视间,有什么东西蛰伏着,抑制着,就要喷薄而出。
小心翼翼的对待,泛红欲滴的耳尖,还有直线下降的黑化值……
少女温软清浅的吴侬软语和弱弱求饶声犹在耳畔回响。
“该治疗了……”
镜衍垂眸,少女浅眸中倒映他眼尾猩红的模样,看着看着,薄唇又紧抿了些。
予慈一哽,默默捂了捂还有些酸痛的腰。
“大人……”
予慈小手翻转,反手握住那只大手。
予慈眯眼享受着男人的侍候,半晌,伸手拉了拉他浸湿的裤角。
纱帐内,男人赤裸的上身随着呼吸起伏,僵硬的坐姿一直持续,骨节分明的手抚上额头,墨垂落遮掩神色。
从擦拭头,到换洗衣服,镜衍都亲力亲为。“叩叩——”
予慈眉梢微微上扬,索性放松了任他折腾。
将手缓缓牵着放在了胸口处,瞧着男人晦暗下去的浅眸,予慈笑的肆意。
“让我再睡会儿……”
难道是透支过度,偷偷跑了?想起昨晚半哄半诱间将佛珠套在她手腕上,死命折腾自己到大半夜的某人……
emmmm……
“嗯。”镜衍哑哑应着,手上擦拭头的动作温柔。
……
镜衍沉沉看着,垂落身侧的手轻颤,青筋暴起。
予慈仰着头看他,捂着胸口,红唇微张诱惑:“我心口疼……”
予慈是在晨初时没多久就撤了梦境偷偷溜走的。
“果然又是…梦…”
低哑含笑的嗓音蛊惑,从头顶上方处淡淡传来。
不过片刻,温软的哭啼与低哑的哄诱配合着,起起伏伏,久久不散……
不远处的夏桃没看见少女揶揄复杂的神色,只思索了一会儿:
“大、大人?”
以往这个时间段,镜衍都该是在她房里同她一起用膳了。
只见床帐之下,温润俊美的男人轻轻喘息着,起伏剧烈的胸膛明示着并不平静的心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