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笑着说:“你不是进来看看吗,怎么…”
倏然,她停止了打趣。
她一回头就看见了程殊背上的伤痕,问:“这是什么伤?塞巴斯蒂安,你一个做生意的为什么会伤成这样?”
程殊把绷带扔进垃圾桶,淡淡地回:“小意外而已,别跟老头说。”
护士点点头,接话:“那当然了。康纳老了,我不想他受刺激。”
“别问了,来换个药。”
护士应下来,几步上前拿其他药箱。
洛萨趴在床上,她侧着脸看程殊。
这个视角下的程殊显得很冷酷,他的下颌线流畅清晰,嘴唇紧闭着。他的睫毛不算短,墙上可以看见它的影子。
棉签落在他身上,他最多也只是皱皱眉,没哼声,甚至连肩膀都没抖一下。
洛萨很疲累,但此时想逗逗他。
“塞巴斯蒂安,你真好看。”
程殊忍着疼,如果张口一定会溢出喘气声,他睨她一眼。
他半天没回她,洛萨以为等不到回答了。程殊却突然回她:“哪好看?”
男人的声音带着微弱的颤声和喘气,落在洛萨耳朵里变得极为性感。
她差点有了生理反应。
“你抚。摸我的时候最好看。这样趴着看你,像极了被你征服的角度。”
护士是个中年女人,她听见小年轻这挑逗的话术会心一笑,速度加快地处理完了伤口。
她推起眼镜,把药箱收起,直言不讳:“你对青霉素不过敏,那正好塞巴斯蒂安会打破伤风的针,让他来吧。”说完她也不停留,直接出了房。
洛萨的笑容僵了下,她没想到护士这么果断飒爽。
程殊勾起嘴角,他没穿上衣,胸口的刺青半露着看不全。他裤子系得位置偏低,洛萨能看见程殊小腹上微凸的青筋。
宽肩窄腰再配上这身黑裤子黑靴,洛萨吞了吞口水。
“洛萨,你知不知道破伤风的针是打哪的。”程殊明知故问。
洛萨有些慌,她摇摇头回:“不知道。”
程殊长臂一伸拿过床头柜的针管和药瓶,弹了弹玻璃管,他俯视着她,压迫感很强:“kitten(小猫),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