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格摸了摸他脑袋,驳回他的小心思:“也不可以。”
“Why?”拉斐尔拉长语调。
穆格斜睨他,提点:“Thatisgirls’talk,小子,学着点。”
房间里,两人就彼此的往事聊了一会儿,相谈甚欢。
洛萨很好奇地问了他们在旅途中的故事,最后感慨万千:“Nini,你真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女人。”
岑旎笑笑,看向洛萨的眼神里也多了很多心疼。
今天算家庭聚会,是一场小小的狂欢派对。
除去穆格偶尔的不舒服,过下来还算顺利开心。
临走时,岑旎忽然叫住了洛萨。
她倚着墙,神色温和:“洛萨,把手给我。”
洛萨转身,没有犹豫,把手递给她。
岑旎的手指细长,掌心温热,她握着洛萨的手,轻缓地放在了自己的腹部。
“崽崽——”她低语。
结果小宝宝就像是听到了,特别给妈妈面子,动了动。
奇妙的触感传来,洛萨怔住了。
顿了秒,岑旎笑着看她,话语温柔而有力:“生命。”
几乎是一瞬间,洛萨的眼眶就红了。
在这些没有程殊的日子里,以前能支撑洛萨活下去的东西仿佛失去了魔力。
她沮丧而微弱地活着,试图在痛苦中抓到爬藤,挣扎向上。
而现在,岑旎看到了她的伤痕,在温柔地治愈她。
洛萨倏然热泪盈眶,她抚摸着岑旎的肚子,挤出一个笑容:“谢谢你,Nini。”
时间很快就到了2023年,岑旎和穆格也都回了港岛待产。
洛萨这段时间带着两小孩满世界旅游,这会儿到了芬兰。
拉斐尔和菲利西娅在玻璃屋里睡得香甜,她独自一人倒在外面的雪地上,沉默而安静地看向极光。
她捞起胸前的那条项链,脑子里骤然回想起了离别前的荒诞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