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宁卫东,打也打不过,还被抓住了小辫子。
她的想法很简单,反正跟宁卫东联姻已成定局,况且还有把柄落在宁卫东手里,与其一个劲闹别扭,还不如缓和缓和。但是刚才吃饭时,赵立春对待宁卫东的态度,让她心里产生了动摇。
大冬天的,吭哧吭哧蹬自行车,哪怕他体力充沛,也难免硌屁股。
眼瞅着宁卫东骑上车子,连忙赶了几步,一屁股坐上去,熟稔的搂住宁卫东的腰。
将近两个小时,一晃过去。
赵如意轻哼一声,紧走两步一屁股坐到宁卫东的自行车后架上。
饭店服务员在过去属于勤行,惯会察言观色,捧高踩低。
赵如意忙小鸡啄米。
直至到座位上,宁卫东才松开。
何况宁卫东一进来,一米八五的个头,还穿着大衣,虎背熊腰的,比那服务员快高出一个头。
好在宁卫东没逼太紧,收回手,小声道:“那等关灯的。”
上一场已经散了,这场的人正在乌泱泱往里走。
这两年为了对抗联的考量,西方放开不少限制,尤其在76年以后,一直到八十年代初,有一段经济快展。
尤其她大哥赵立春,在她八岁到十三岁这几年,几乎是她大哥带着她二姐和她过来的。
当时赵如意只有一个想法:这傻b拿我当傻b。
这一点刚才宁卫东已经上手试过。
眼瞅着到地方了,宁卫东呼出一口气,心里合计着什么时候能搞辆车开。
十多分钟,俩人回到老城。
宁卫东笑嘻嘻,凑过去道:“没干啥呀,摸摸自个媳妇咋了?”
抱怨道:“我说,你多少斤?”
至于刘新文的死,再怎么也牵连不到赵如意身上。
宁卫东都把这茬儿给忘了,之前他这么说就是给赵如意画个大饼。
赵如意见他理直气壮,要是私下里,她也就忍了,可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有不少人看着,让她脸往哪搁,当即反驳:“凭什么我买?”
话音没落,突然“唰”的一下,影院的灯光熄灭。
宁卫东问:“上哪个电影院?”
这也很好理解,大部分孩子在外边犯错,最害怕就是被家长知道。
真正威慑赵如意的,其实是她不想让她爸和她哥知道这件事。
宁卫东和赵如意过去,一边排队一边看旁边的宣传栏。
那么宁卫东说,能带着她挣钱,还能一个月三万,难道不是胡说八道?带着这个小心思,赵如意才在刚才主动留下来。
赵如意说的地质礼堂就在阜成门大街往东,离宁卫东现在住的大杂院不远。
总之,既然反抗不了,不如努力适应,至少宁卫东长的还是相当顺眼的,武力值也高,能压得住她,不像以前认识那些弱鸡细狗,一拳打上去能哭半天。
赵如意脸颊微红,她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被人攥着手不由心跳加。
万一宁卫东不是吹牛,真能带她一个月挣三万呢~就算不能,一个月三千也不是不行。
正说着,轮到他俩来到售票口。
赵如意侧坐在后边白了一眼,顺势伸手扶住了宁卫东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