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潇月的眼神也渐渐迷乱,她的手伸入到少年的衣服里,抚摸着他的脊背,肩胛,臀部。
就这样幸福的沉沦下去又何尝不可呢…………
这荒诞的一幕必然是会被世人评判不知廉耻,仗着美貌勾引下一辈未至成年的孩童,但她已经没有时间去等他长大了,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她付不起再等待三四年的成本。
爱本就是不讲道理的东西,又则能说明白世间伦理道德,只要心爱的少年想要,她不介意顺水推舟满足他的索取。
“想要吗?”染潇月趁着少年吐出她有些红肿的唇瓣换气时喘息道。
她能感觉到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她相信自己的美,这幅足以让她逃过死罪变成贵妃的躯壳,足够满足少年对爱的渴求。
噙着水光的眸子波光粼粼,温柔到看不出忐忑与抗拒,秦越坐在她的小腹上,盯着她有些红肿的唇瓣,和胸前散开露出大片春光的亵衣。
“可以吗?”他嘶哑的问道。
“可以啊。”染潇月温柔一笑,拉过他的手,“我一直是你的,一直都是,只要你想…………”
她闭上了眼。
手慢慢合拢,成熟女人的手与半大少年的手交错紧握。
…………
轻薄的衣物已经不能阻挡两颗互相贴近的心灵,少年只是褪下了染潇月的亵裤,就迫不及待的将肉棒放到柔软的花瓣上摩擦着,那同样湿润的反馈让他激动的浑身颤抖。
不论是和哪个女人之间,都从未有过如此激荡的情绪,当流淌的花蜜浸润到肉棒上,合握的双手传来的温柔的力度,秦越抬头望向那副美丽的面孔,染潇月在此刻简直凌驾于他心中所有的女人之上。
她的眼中是毫无保留的爱,是能让少年幸福激动到流泪的爱,他简直不舍得一秒钟离开那惹人吻不够的唇儿,肉棒仅仅是压在花径之上,被湿润的花瓣所包裹就能感受到无上的快乐,睾丸挤在两条滑软的大腿肉之间,颤抖的将精液不断压入管道。
她的爱毫无保留的太过沉重,为什么自从第一次见面之后,她就对自己这么纵容喜爱,她那惊世的智慧,真就会被一个少年的外貌所俘虏吗?
他含住了形状完美的乳尖,在女人充满着爱意的低声呻吟里啃咬着,吮吸着,熟练的搓揉着乳晕和一切足够敏感能宣誓他的主权的地方。
染潇月的眼角被快感冲击出了绵绵的泪花,高耸的酥胸情不自禁的挺起,想把馋嘴的少年埋入其中,那是想要更多的索取,而小腹上一阵起伏,胯间柔嫩的花瓣夹吸着滚烫的肉棒。
忐忑,渴望,幸福,快感,还没有真正的融为一体,染潇月就已经感觉到了什么是人间极乐,少年的肉棒轮廓简直印入了她的脑海,他的吻更像是有魔力一样让身体的每一处燃烧。
这就是与爱的人一同行鱼水之欢的快乐吗。
染潇月仰着螓首无力的喘着气,发出幸福的呢喃,她紧紧搂着怀里的少年,花瓣往棒身上浇灌了一浪又一浪的潮水。
棒身被濡湿柔软的花瓣衔着,又被湿热的阴精一浸没,少年也忍不住了,屁股一抬,肉棒向下陷没在染潇月大腿与花瓣的包裹中,粘稠的精液喷薄而出。
大腿,花径入口,床单,被涂满了白色的污物。
秦越趴在染潇月的身上快速呼吸着,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到了这种关头,却仍旧是没有插进染潇月的身体里,或许只是心里一个追求完美的声音,提醒着他追溯这份感情的疑点。
有时候他真觉得自己是个无所谓的人,与徐曦之间是主人与奴仆的关系,他有义务满足徐曦的需求,与艾琳之间更是为了她身上的那份被敕封的龙气,和她的感情,像是乘虚而入而产生的附赠品,充满着不真实,卓渝瑶和琴镜湖更不用说了,一个是复仇移情的工具,另一个是治病和破功的交易。
秦越不能完全确定这些女人是怎么看待自己的,看待她们对自己的感情总是不能完全相信,但他真的想保留一个最纯粹的伴侣,能够知根知底,毫无保留的去信任她。
他最喜欢的女人,爱他毫无保留的染潇月,不要在他眼中将过去藏身于迷雾之中,沐歆歇斯底里的坦白仍在耳中回响,那什么报偿,到底是否与原身有所关联,愧疚?
恩情?
沐歆说的都是些什么?
秦越看着染潇月温柔若水的眼睛,那看向他的丝丝疑惑和不解让他的心脏像是被狠揪了一下难受。
“怎么了?”她颤抖的问道。
“没事,我只是…………”
“如果你迟疑的原因是因为这个…………”
染潇月突然留下泪来,细小的泪痕突然就滑破了完美无瑕的笑容,顺着眼角留下。
“是的,我可能辜负了你的期望,我已经没有那份处子的证明了。“
秦越的心突然一阵紧缩,脑海中一片空白,紧接着是暴戾,恨不得冲进皇宫把那个腐朽的老人杀死的暴戾。
“那是迫不得已的伪装,为了瞒过宫里的嬷嬷,我自己弄去了那份证明,又用了迷药,让皇帝沾沾自喜自以为是,他也因此中了我下的慢性毒药,之后入宫的妃子得以尽皆完璧之身。”
“甚至这双腿,也是为了让他在对自己的身体不对劲怀疑时彻底放心,而自己废掉的。“
她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少年的面颊,轻轻道:“但我愿意以背负的仇恨发誓,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人占有过我的身体,只要你愿意,现在就可以夺取我体内敕封的龙气,成为我唯一的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