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毒蝎”把谢天星与狐妖的事当女儿的面抖落出来,真是不给驸马一点颜面。
都说女人是记仇的动物,这话一点都不假。
“你有什么资格参股钱庄呢?”谢天星平静的脸上波澜不惊,沉声反问道,“如果岳父大人准许你入股钱庄,那为什么不明示?你说的‘私下’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儿子将是王位第一继承人,这够资格吧?”鲍莉冷冷道,一副“以后天下还不是我儿子的”得意神情。
“可他现在还不是国王,你凭什么撕毁之前的钱庄协议?”谢天星鄙夷地看一眼鲍莉。
“这天下迟早是我儿子的。”鲍莉嘴角露出狂妄的微笑,“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现在不巴结我,以后你连讨好我的机会都没有。”
“扯!”谢天星轻蔑一笑,“我巴结狗,也不会讨好你。”
“放肆!”鲍莉猛然甩出手中的软鞭,那鞭梢带着破空声,卷在谢天星右肩上,梢尾气机沾着谢天星耳畔,腮边立马冒出一条红印,“小姑爷,不要以为李瑶护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作为你的大舅妇,看你不尊老,我教训下你够资格吧?”
谢天星腮边肿起一条疤痕,他咬牙不语。
谢永萍看得心痛不已。
“‘女毒蝎’,不要打我爸!”谢永萍眸中闪过杀意,“你不得好死。”
“找死!”鲍莉大喝一声,“啪”地甩出鞭子,直接打在谢永萍的前胸,衣服被鞭子撕碎,左下巴肿起一道红印。
“你欺负小孩,算什么鬼?”谢天星语气威严。
“欺负?你谢家管教不严,我替你管。”鲍莉狠狠道,鼻孔里哼一声,“女不教,父之过,你还好意思?”
“鲍莉,你把我父女抓来,到底为何?”谢天星沉声道,鄙夷地看一眼鲍莉扭曲的脸。
“我说了,我要入股钱庄,并要你承诺不把我抓你们的事捅出去。你若不同意,哼——”鲍莉眼露杀意,强悍的气机拂动着烛火。
“你别痴心妄想,即使是李瑶,也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谢天星神色坚定。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鲍莉厉喝道,“不答应,你俩死无葬身之地。”
“你私自抓王亲国戚,不怕大晟国的律法,不怕国王追究你?把你剁成肉酱?”谢天星正气凛然。
“追究我?我除掉你,就像杀蝼蚁,不留一丝痕迹。”鲍莉冷笑道,“何况你父女是往京城去的路上,那可是你妻子李瑶送给你密信。”
“你截取了密信?”谢天星惊道,嘴角弯起难以置信的怀疑。
“女毒蝎”神色冷峻,“啪”的一声,虚空抽打鞭子,冷笑道:
“镇魔司在我手上,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好好考虑一下,让我参股钱庄。
“否则,你就只有好好考虑怎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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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外。
“过来一个三境高手。”酒鬼看向走过来巡逻的一个大头镇魔武士,轻声对李小目说,后者示意他噤声。
“谁?”大头低喝一声,一挥手,卷起地上的石头,射向躲在树后的酒鬼。
“嘭”的一声,那石头射中酒鬼躲避的树干,拦腰折断大树。
随后,大头拔出“绣秋刀”,警惕注视树后的动静,向二人隐藏的地方走过来。
一道身影从折断大树后飞出,十丈距离,掠身而至大头身前。
原来是酒鬼,只见右手并指,破向大头握刀之手,强悍气机如刀似剑。
大头来不及挥刀,只得扔了刀。
刀未掉地,已被酒鬼抓住,趁势往上一撩。
刀锋划过大头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