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她还是?气不过,嘟哝道:“不公平。”
池靳予正用湿巾擦手,笑着回头:“什么不公平?”
南惜上下打量他:“你真的不累吗?”
他又?不是?机器,装个马达就能一直动,就算是?机器马达,工作一整夜也得?休息吧?
何况是?那?样的频率和?强度。
他怎么能容光焕发,不见一丝疲惫?
男人探究地看她几秒,领会到?她脑子里的小心思,笑了笑,脱下外?衣外?裤,作势要掀被。
南惜脑门一嗡,警铃大响:“干嘛?你走开——走……”
她没能阻止他躺进来。
甚至没出息地,再次落进他怀里。
“我也很累,需要休息。”迎上她半信半疑的目光,池靳予顿了顿,煞有介事:“我也疼。”
南惜视线往下落,感觉他在扯淡:“你疼什么?”
“看哪儿呢?”他笑了笑,“我是?说背上疼,昨晚一只小野猫挠的。”
“……你才野猫。”
她就多余问这?句话。
池靳予笑了笑,手伸进被窝。
腰被他按摩得?很舒服。
场面一下子温馨下来,南惜舒服地躺在他怀里,想起昨晚一些细节。
她莫名心尖一颤,抬头看他:“池靳予。”
“嗯?”他连一个单音节都温柔。
她手臂环过他腰,掌心柔柔地贴在他背后:“你这?里……为什么那?么多疤?”
第44章第44章
他手上动作并?没受影响,南惜还是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藏在?那双色泽微沉的眼中。
没等到回答,她猜到一种极大的可能:“是……你爸爸?”
那些疤纵横交错,类似鞭笞或棍棒的痕迹。
“别胡思乱想。”他云淡风轻地勾着唇,仿佛满身伤痕的不?是自己,眼神反而在?安慰她,“小?时候一场意?外而已。”
南惜心口像被狠狠地一刺,轻微哽声:“疼吗?”
男人目光浓郁,手掌握紧她的腰。
南惜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透过?她,看得很远很远,有?种回溯时光的错觉。
可当?他开口时,那种奇异的错觉如烟消散:
“太久了,不?记得了。”
隔着衬衫,感受不?到那些凹凸不?平,她好像明白为什么,之前无论多?亲密,他都没在?她面前脱过?衣服。
除了昨晚,情浓失控,什么都让她看光了。
“吓到你了?”他表情认真地问?。
她摇头。
男人亲了她一口:“害怕就别看,不?喜欢也?别看。”
南惜眼眶热了热,捶他,急切地想否认什么,嘴唇却?只能笨拙地咬住,抗议,恼恨思绪卡壳的自己。
他没再说?话,只是把她的头放到胸口,继续按摩她酸疼的腰和腿,手指温柔而绅士,不?该碰的地方一点没碰。
南惜舒服得困意?袭来。
半梦半醒,迷糊间,软软地唤他:“池靳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