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和大壮驾着马车带着苏郁和锦雪容,扶风和槐枝在后面由钟婶驾着马车跟着。两辆马车里,两对有情人都互相安抚着自己的娇夫。辛悦这里,几位老板不欢而散,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心情喝花酒呢!周老板扶着自己表姐匆匆告辞说去看大夫了,赵老板见辛悦一脸铁青,也不愿自己去触那霉头,而且她因为给辛悦当了肉垫,身上还有点疼呢,便推辞有事走了。原本热闹的雅间,此时独留辛悦一人坐着喝闷酒。辛悦正烦着呢,突然听到敲门声,心中不解,都这会儿了还有谁会来这找她?那三个人不都已经走了吗?辛悦压下心中的愤懑,故作淡然道,“谁啊?进来吧。”嘎吱一声,门被推开,进来一个容貌还不错的小侍。辛悦看着小侍挑眉,这醉月楼还有小侍自己送上门来的?小侍朝辛悦福了福身子,微笑开口道,“贵女,小的青柳,主子有请贵女。”翌日锦府,苏郁和锦雪容两人最近几天的忙碌终于有了闲空,各自睡了个懒觉,直到中午两人才一起用饭。两人在湖心亭用的午饭,漱口过后,两人坐在美人靠上。锦雪容挽着苏郁的胳膊撒娇道,“苏郁,我一会儿要去醉月楼一趟,把我的古筝拿回来。”苏郁抓着锦雪容的手关心道,“我和你一起去吧,昨天见那姚老鸨听你说最后一次登台时脸色相当不好,你没提前和他说吗?他不会找你麻烦吧?”锦雪容看着苏郁抓着他的手,伸开手指与之十指相扣,笑道,“他能找我什么事?放心吧,他还奈何不了我,我去收拾一下我之前在醉月楼里的东西,里面还有一些男儿家的东西,你跟着去有些不大方便……”锦雪容声音越到最后越小,可苏郁想到昨晚的事还是有些不放心道,“我也去吧,正好去看一下翠玉轩新首饰的进度,然后再去醉月楼接你。”感受到苏郁话里话外的关心,锦雪容整个人仿佛泡在蜜罐里,不忍再拒绝。醉月楼门口,乔大驾着马车停在翠玉轩门口。苏郁扶着锦雪容下车,两人在翠玉轩门口分开,苏郁带着大壮进了翠玉轩,锦雪容带着槐枝和乔大进了醉月楼。乔大如门神一般站在锦雪容门口,屋内槐枝替锦雪容收拢着东西,两人在屋子东边收拾着字画和锦雪容之前用过的团扇。屋子西边是锦雪容曾经躺过的床和以前梳妆打扮用的梳妆台。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屋内正在收拾东西的锦雪容和槐枝手上动作一顿,对视了一眼,锦雪容朝门外问了句,“谁啊?”门外青柳顶着乔大怒瞪的眼睛回道,“锦主子,奴青柳,洛风主子让奴来跟您说一声,您昨儿个弹的古筝在他那,让您去一趟。”门内槐枝一听居然是青柳,放下东西直起身子就朝门外骂道,“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跑去主子对头那里!还有脸喊主子亲自去取古筝!脸怎么那么大呢!”门外青柳听着槐枝叭叭叭的骂着,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却还是不肯走,执拗道,“锦主子要是想要古筝,那就派人来取!不过洛风主子说了,不能让你门口这个壮女人去!太丑了!”听到青柳的话,乔大都被他气笑了。屋内槐枝一听,也被气笑了,怎么他还不认识乔大了?居然当着乔大面这么说,槐枝扭头对锦雪容道,“主子这青柳也太不识趣了!您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去给您取古筝来,看我路上不骂死那个小爹皮的!”锦雪容看着一脸怒气的槐枝,笑道,“好,你去吧,到了洛风那,不必跟他客气!反正咱们也不再来他这破地儿了!”青柳得了主子的准信儿,便气冲冲的朝门外的青柳走去,一边骂着,一边没轻没重的拉着青柳就朝洛风那去。锦雪容听到槐枝骂骂咧咧的声音,不由轻笑摇头,缓缓朝着里屋走去,丝毫没注意到床边帷幔缝中露出的一双满是贪婪的眼睛。锦雪容坐在梳妆台前,打开一个满是花纹的木盒,露出一支白色玉笛,俨然就是那日马车上苏郁所用的那支。锦雪容正开心的抚摸着笛身,突然被一只手紧紧的捂住的嘴,锦雪容刚要挣扎,这只手的主人便用另一只手轻而易举的禁锢住了锦雪容。锦雪容透过面前的铜镜看到捂住他嘴的人居然是辛悦,锦雪容拼命挣扎,即便是被捂住了嘴,也奋力唔唔出声。辛悦见状,捂着锦雪容脸的手更加用力了,直接把锦雪容的脸给捏的变形了。辛悦凑到锦雪容耳边低语道,“怎么样小贱人!没想到是我吧?”锦雪容最后一次见辛悦露出这种表情,便是他快要死的时候,此刻看着辛悦原本装腔作势的样子不复存在,只有一股子狠劲,锦雪容害怕的瑟瑟发抖,眼泪如珍珠般大颗大颗的落下。辛悦看着锦雪容这般害怕的样子,邪佞低笑道,“看来你也知道落在我手里没有什么好下场了,让你敢轻蔑的看我,敢不理睬我?还敢让你妻主动手推我?!如今落在我手里,”辛悦看着镜子里的美人落泪,“放心,我肯定让你生不如死!啊,不对,是欲仙欲死!”辛悦说着说着开始低低的狰笑起来,看着镜子里的她和不停抖着身子抽泣的锦雪容,辛悦的脸慢慢凑近锦雪容脸,“嘘!小点声,别让外面的壮女人听见!”说着辛悦陶醉的闻了一下锦雪容,“你昨天喊的那个妻主是不是还没动过你?我听说,你还是个处儿呢!不如我来替你未来的妻主先给你开个苞怎么样?”锦雪容听到辛悦的话,哭的不能自已,连连摇头。辛悦捂着锦雪容嘴的手轻轻用力,锦雪容便再动弹不得,在辛悦这,她力气不如苏郁还能不如一个小男人。辛悦看着满眼惊恐的锦雪容,笑的更开心了,她朝着锦雪容的耳朵轻吹了一口气。:()全能ser勇闯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