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当然,但是我没回答她,我觉得多余。如果程均答应和我在一起,他一定不会欺负我。
泥鳅感叹:“有钱人家的小姐不应该都是嚣张跋扈的吗?你怎么成了乖乖女?毕业以前听陈钦的,现在听程均的。”
我说:“他们是为我好。”
“那如果陈钦和程均的意见不一样,你听谁的?”
我发觉这个问题就像男孩子回答女朋友问的‘假如我和你妈同时落入水中你先救谁?’一样困难,我想了想,一脸认真的说:“如果真的出现那种局面我就让他们剪刀石头布,谁赢了我就听谁的。我不会偏心,绝对保证公开公平公正。”
她不敢苟同:“你也能保证他们会采用这个办法?”
我想我是肯定不敢保证的。
陈钦对程均的意见有点大,要是我听程均的,他对他的意见不得更大?要是我听陈钦的,程均肯定不会说什么。但重点在于我重色轻兄长的几率比较大,后果很危险。
我说:“泥鳅,你这个问题问的好!我想我需要未雨绸缪。”
泥鳅说:“不用谢我,应该的。”
“……”
终于走到公园出口,然后满眼皆是路灯下的人。他在对面,我左右瞧了瞧,这个时间段路上的车很少,我拉起泥鳅就跑。
走近了才看见他皱着眉,我以为是他等得太久不耐烦,心虚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却见他温和了脸色,对着泥鳅说:“泥鳅,谢谢你送小君回来。”
泥鳅笑得开心,她摆摆手,说:“程先生不用客气,我把小君带出去,自然也要把她带回来。”
我听懂了泥鳅的言外之意,她的意思是她不会拐卖人口。程均面不改色,他轻轻的笑:“叫我均子。”
泥鳅愣了愣,然后爽快的说:“均子,已经光荣完成使命,我撤了。”她对我摆摆手,“我回公园取车,有空约我。”
泥鳅走后我才猛地想起忘了问她现在住哪?在哪工作?是否单身?我暗叹:哎罢了罢了,来日方长。
我和程均往回走,他这会儿板着脸教训我:“以后要遵守交通规则。”
原来他皱眉是因为我刚才匆匆过马路,我放心了,“刚才车很少。”
他偏过头瞪了我一眼,“就是没有也要遵守交通规则。”
我讪讪的笑,“知道了,程均,你怎么和我哥一样。”
他停了下来,脸色不太好。
我问:“怎么了?”
“没事,走吧。”
回到家后我跑去洗澡,出来时程均房间的灯已经灭了,吹干头发回房,正好有短信传来。泥鳅发来的:“重大发现,程均和陈钦很像。”
我没有想太多,只以为她和我心有灵犀,回道:“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