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童养媳变成童养夫也不是不可以,至少孩子们高兴。
然而,护林员释然没几天,霍森身上新的状况又猝不及防砸向了两脚兽。
霍森和牧弋回到木屋已经过去一周,小萨摩耶越发圆滚滚,每天都在屋檐下,虎视眈眈盯着上边沾满牧弋和霍森气味的喜鹊窝。
喜鹊冬天用狗毛和狼毛筑好的巢,也又在春日料峭寒风下,再一次出现缺口。
还没到春末,猎狼犬和白狼都没有进入到换毛的季节,气温的回暖,只有萨摩耶身上的毛掉得越发厉害,喜鹊这俩日频繁进屋偷薅小耶的屁股毛,气得小萨摩耶和喜鹊结了仇。
小萨摩耶虽然掉毛厉害,但一直在掉的狗毛没影响到狼犬夫夫,只有护林员的鼻子,又被满屋乱飞的白毛逼出了鼻炎。
护林员想起买回小萨摩耶的初衷,再盯着镜子里鼻翼通红的自己,十分悔恨。
他怎么就忘记了,萨摩耶比起猎狼犬来,更是掉毛利器!
小小的木屋内出问题的不止护林员一个,还有从昨日开始就食欲不佳的猎狼犬,主仆俩不止中了什么邪,一块在这个春天遭罪。
护林员把满满一盆猪牛肉混鸡蛋的狗食摆在霍森和牧弋面前,牧弋非常满意护林员研究的狗食新配方,顺滑的蛋液配上牛肉,格外美味,白狼即刻大快朵颐,可身后一直默不出声的猎狼犬……
霍森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它从昨天开始,一旦看见盆里满满的食物,胃里就控制不住泛起酸意,昨天它也只舔了几口盆底的蛋液,就再吃不下去东西。
霍森强忍恶心又试着靠近食盆,但它还没挨近食物,只是闻见了猪牛肉的血腥气——猎狼犬将头偏向一边,不动声色呕了一下,但没吐出任何东西。
“我出去一下。”察觉身体不对劲,霍森丢下屋内进食正欢的两只白团,走到屋外,找寻可以帮助清理毛发的青草。
猎狼犬径直走向院子中最茂密的一片草地,咬住几根宽叶草片扯下,嚼进肚内。但和往日清理肠道的体验不同,在青草的帮助下,霍森依旧没呕出多少毛团,喉咙里依旧像堵着什么东西,并且吐完之后,胃里还是非常难受。
牧弋也跟着走到木屋外,白狼站在门口,远远看见不住干呕的猎狼犬,立即跑到了霍森面前。
“霍哥你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牧弋关切问道,白狼努力平复自己内心跌宕起伏的情绪,看见霍森难受,它心里急得恨不得绕着木屋跑上几圈。
“没……呕……没事,应该只是舔了太多毛到肚子里。”话还没说话,闻见牧弋嘴边的肉味,霍森将脑袋偏过去,又开始干呕。
牧弋盯着地上几小团被绿叶裹持的白毛,感觉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白狼跑回木屋,咬住护林员的裤脚,把人拽到霍森身边。
“看看霍哥,看看霍哥!”紧张着急的白狼围着两脚兽的腿转圈,用脑袋的偏向引导护林员看向趴在地上的霍森。
护林员轻轻拍着霍森的脊背,猎狼犬因为干呕僵住的身子慢慢恢复正常,但在嘴里全是肉味的牧弋再度靠近时,猎狼犬又变了脸色。
判断不出霍森哪里出了问题的护林员一刻也不敢拖,马上带着一狼两犬踏上寻医的行程。
第77章
还在去往野生动物救助中心的路上,霍森心里就有不好的预感,而这个不好的预感,在下车的一瞬间,成为了现实。
一狼两犬受到了完全不同的待遇,牧弋被七手八脚架进了铁笼子,而霍森和小耶,分别只系着一条松松的狗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