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现象,那要怎么克服呢?
卢椋:“是会有啊,想归想,又不一定要做。”
“大学生谈谈恋爱也没什么啊,你朋友说的也对。”
“还是找同龄人有共同语言吧。”
孙捡恩还是吃饭和说话分开,卢椋的筷子敲了敲她的碗,催促她快吃,自己一边下青菜,毫无形象可言。
孙捡恩:“我和同龄人没有共同语言。”
她的筷子戳了戳碗里的食物,“她们说是我魔芋。”
卢椋:“饱腹感强,这算赞美。”
她又开了一瓶汽水,似乎专门给孙捡恩买了一瓶凉茶,上面写着0糖0脂。
自己买的时候都笑了,都吃火锅了,还欲盖弥彰。
“你不是有朋友吗?”
卢椋回忆起那些惊人之语,“也太活泼了。”
“你休学来这里两个月,同学还都在上班吗?”
孙捡恩嗯了一声。
卢椋:“没有毕设之类的吗?”
孙捡恩:“期末和毕设都是跳舞。”
她提到跳舞脸就垮了下来,“老师也说我跳舞少了什么。”
卢椋敏锐察觉这是个坑,不想踩,假装忙活往锅里倒丸子,奈何孙捡恩不仅是个犟种还不懂任何人情世故。
“安璐说我可以从你身上找灵感。”
没有人爱听这种话。
卢椋坐了回去,默默盯着沉底的火锅丸子,“孙捡恩,我说过了我没有特殊服务的。”
“我不轻易谈恋爱,如果可以,更希望谈了就是谈一辈子。”
她收敛了刚才的嬉皮笑脸,深邃的眉眼倏然沉静下来,像是大殿内神佛的一隅,写满了不可接近。
到底哪个是卢椋?
孙捡恩的心更蠢蠢欲动,“你怎么保证有一辈子的恋爱?”
她是没有过,不代表没有见过。
母亲的感情就是一本烂账,从孙捡恩的名字可见恨意。
孙捡恩不喜欢这样的亏欠和天人永隔。
卢椋:“我相信有,不能保证。”
她继续下肉卷,漂浮的肉卷红得像是石中点起的火,卢椋坚定那么多年,就是贯彻宁缺毋滥的准则。
她不要莫名其妙的喜欢,也不喜欢孙捡恩这么突如其来的觊觎。
太青春期的匆匆,结局显而易见。
孙捡恩:“那你一辈子不和人亲嘴吗?”
怎么又回到亲嘴的问题了,卢椋失笑:“你就这么想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