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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本以为最坏不过如此（第1页）

雪花无声地飘落，街上白茫茫的，又到了一年中最寒冷的季节。不知不觉中已是小学的最后一年了。

女儿告诉黄蓉，她在学校吃了同桌的生日蛋糕，特别好吃，同学们都特别开心！黄蓉记在了心里。

女儿的生日就要到了。女儿诞生在平安夜。每年的生日，黄蓉都会给女儿送一个苹果，希望女儿一生平安！这次，黄蓉想给她过一个不同的生日。

等女儿睡着了，黄蓉悄悄起身，开始制作女儿的生日礼物。

清晨，黄蓉拿着准备好的礼物放在女儿眼前，轻轻地推醒她：

“玉洁，生日快乐！”

女儿睁开惺忪的睡眼，一个系着红丝带的大大的红苹果出现在女儿的眼前。女儿开心地笑了。

“还有呢！”

黄蓉把女儿的眼睛蒙上，带她来到桌边，松开手，满满一桌用礼品袋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苹果出现在眼前！

女儿吃惊地叫起来：

“这么多呀？”

“对呀！这些是给你的老师和同学准备的。让他们陪你一起过生日，好吗？”

黄玉洁开心极了。

黄蓉带着她的生日礼物，早早将女儿送到学校，女儿快乐得像个小燕子。

同学们看女儿发苹果，都挤到女儿桌子前面，伸手要苹果。女儿大声说：

“今天是平安夜，也是我的生日，你们和我一起过生日吧！”

同学们一面拿苹果，一面给女儿送上生日的祝福，教室里一片欢腾。

女儿下课又拿着提前留下的苹果，给几位老师也送了过去！几位老师收到女儿送的苹果，都非常开心，纷纷给女儿送上祝福！

下午，黄蓉早早地来到校门口接女儿。女儿怀里抱着一大堆的礼物，兴奋地向我跑过来。

女儿如数家珍地给我看同学们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有小笔记本，有钢笔，有玩偶，有小帆船，还有几个水晶苹果，最大的水晶苹果是她的好朋友李彤彤送的。看着女儿开心的笑脸，我告诉她，快乐和大家一起分享，就会加倍快乐；痛苦有人分担，就会减轻许多。女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我跟着马国栋来到隔壁看到了客厅茶几上那个包装精致的蛋糕，心里突然生出了犹豫。

我在客厅里吃着蛋糕，甜的发齁的蛋糕在我嘴里好像没了什么味。

眼泪一颗颗砸在手背上……

凌晨三点，城市陷入沉睡，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汽车引擎声打破夜的寂静，在这片静谧中，许多人的内心却并不平静，辗转反侧，思绪万千，那些挥之不去的烦恼像幽灵般在脑海中盘旋，后来我才发现人生最想要的竟然是好好睡一觉，小的时候睡不醒，长大了却睡不着，也不知道是想要的太多，还是得到的太少。

从黄蓉家吃饱喝足回来洗漱完毕，我躺在主卧室的床上，久久没有睡着。

马国栋在洗手间里洗澡，微弱的光照在洗手间玻璃墙上，马国栋的影子列列在目。

想起妈妈的话：

你不愿意把赚来的钱交给我，那我凭什么还要照顾你的衣食起居，凭什么照顾你一家老少，不要说嫁给谁都照样做家务，那你娶谁还都要车子房子票子呢，如果我什么都能干，我要你有何用。

两个人过日子，如果你不能心疼我为你生儿育女的辛苦，我又为什么要体谅你赚钱的不易，我从来都不怕跟你吃苦，我怕的是一边付出一边还被辜负。

我和你结婚的目的不是已经到了结婚的年龄就必须随便找个男人，我是想要被人疼爱，给彼此一个家，温暖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