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因为你。”
“什么意思?”
“就是必须是和?你才行,不然硬不起来。”薛承凝望着她迷惑的双眸:“很不可思议吧?”
“我?就说嘛,明明好几次都感觉到那个地方……”徐恩赐咕哝声原来越小,羞涩地瞄了眼。
薛承身体靠过去,俊脸陡然放大,“你为什么不问一下我?是不是在说谎,必须和?你才行这?件事。”
徐恩赐分?析起来:“应该不是说谎吧,毕竟她那么漂亮,你都不行,估计是真不行吧。”
薛承一头黑线,万万没想到,她是这?么推算的,他甩锅:“难道责任在我?吗?”
徐恩赐无辜地蹙眉,不可置信地指向自己:“还能?是怪我?吗?”
“就是怪你。”薛承一口?咬定,“都是你害我?的,所以你不能?离开我?。”
徐恩赐突然有些低落:“难怪你十年后还来找我?,原来因为这?种事情,我?本来还纳闷,你为什么十年后还不肯放过我?,现在想来不一定是喜欢,而?是不得不。”
“你能?不能?别难为你那黄豆粒大小的脑子?了?”薛承白了她一眼:“到底在瞎想什么?”
徐恩赐控诉他:“明明是你刚才这?么说的,只?有和?我?在一起才行,怎么能?叫我?多想呢?”
“如果我?说,我?其实也没有多在乎那档子?事,你信吗?”薛承说完自己都没忍住笑了。
“不信。”徐恩赐诚实地摇头,男人对那种事情有多热衷,人尽皆知,她再傻也不可能?不知道。
“不信就算吧。”这?种事情,薛承也不知道该如何证明,或许绝大多数人都不相信吧。
其实,比起做那种事,他更喜欢亲吻,又或者简单的拥抱,只?要靠近她就能?获得内心的安宁,身心的轻松,对他而?言,轻松自在是比感官刺激还要宝贵的东西?。
薛承说:“如果我?真的那么在意的话,那天?你淋完雨,高?烧昏迷,躺在我?的床上,可能?我?就已经做了,实际上我?只?是抱着你睡了一晚。”
徐恩赐表示:“那个时候我?不喜欢你,你怕做了我?会告你□□。”
“我?会怕这?个?只?要我?想,我?可以让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半步。”薛承像是听到什么了不得的笑话,呵呵冷笑之后还不忘强调:“另外,你是喜欢我?的,你就是太笨了没发现。”
“我?已经不会被你三?言两语唬住了。”徐恩赐负气地仰着头。
“无所谓,我?也不在乎你怎么想这?件事。”薛承混不吝道:“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