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一只沉寂许久、没有遇到对手的野兽的注意。
所以这样的人,到底江解在害怕什么?
这不纯纯一个神经病?
开着一个破公司,以为自己只手撑天,目中无法就算了,还特别地不把人放在眼里。
这样的人,只拘留七天真的是便宜他了。
他明明说过的
冉迩刚转过身,男人竟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身后。
他速度极快、训练有素地牵制住冉迩的双手,扣押在身后,用力地往下施压。
冉迩被这股不容反抗的力道压得弯下了腰,脸色顿时变得通红无比,不知道是因为气的,还是别的什么。
“酒味、烟味,看来在你停职的期间,小日子过得还挺不错。”
“小小的停职,只能算是一个警告。可你怎么就不懂呢?竟然还妄想教我做事?”
男人声音带着浓郁的不爽,力道也越来越重。
冉迩感觉自己的两只手腕像是硬生生地被人掐断一样,彻骨的疼痛感令他倒吸一口凉气。
“放、放开我!你这是、攻击国家人员!这是——违法!”
又是那样的轻笑。
可冉迩不知为何,心里顿时慌了起来。
这抹慌张毫无源头,他自己都心生疑惑。
“从现在起,你就不是了,还有一个——我对你挺感兴趣的。”
男人一边说,一边俯身靠近冉迩。
嘴唇擦过他后颈,对着平坦的地方吐露热气。
“对了,我今天刚好是发情期。”
冉迩被人用力握着手腕往后拽,刚才桌上冒着热气的饭菜,砰的一声,变成了一地的碎片垃圾。
取而代之的,是冉迩被抑制在上面。
腿缝间插进一条紧有力的大腿,压制他所有的反抗,双手被人举过头顶同样用力摁住。
像被捆绑用于祭祀的羔羊。
冉迩的反抗,被一抹不知从何时起就变得火热的视线烧得干净。
这是、要做什么?
“妈的!你发情期关我什么事!”
“放开我!放开!”
“如果你现在放开我,我将不再追究你的任何责任,所有的所有,我都愿意一笔勾销!”
男人裂开的嘴角,却说出令冉迩无法挣脱的话语。
“晚了,我现在对你兴趣极高!”
“还有开始和结束,应该由我说了算。”
“——知道驯服吗?”
一匹习惯在草原上狂奔的野马,是不喜欢有人骑在它背上的,也不喜欢被剥夺自由,享受和风一起奔跑的感觉,因为那是证明它“野”的象征。
可人一旦给它套上马鞍,一旦驯服了它,就算是草原上最高贵的马儿,也会低下头颅、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