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尘把人从会所杠出来,粗鲁的塞进了黑色的宾利后座上。自己也弯身坐了进去,关好车门后,对着驾驶座上的司机老李道:“老李,开车。”那语句,冷冰冰的。简清荷吓的小脸惨白,一上车就挪到了靠窗的位置,与他拉开距离。那小模样像是刚刚受惊的小白兔,缩成小小一团,又可爱又惹人怜,像是被谁欺负了似的。时宴尘深邃的冷眸瞥向她,看着她眼眶红红的,心脏又莫名抽搐了下。原本凝结成冰霜的脸,也微微缓和了些,但语句里还是有些不悦:“简清荷,被打的人是我,怎么你还委屈上了?”简清荷无辜的小眼神看过来,面上表情不知所措,语句是求情,但又像是撒娇,声音软绵绵的:“时总,刚刚乐乐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请你不要找她算账,好不好?”时宴尘面色看不出喜怒,向她勾勾手指头:“过来。”“啊?”时宴尘低吼:“喝了多少酒?”简清荷愣了下:“我没醉,就喝了两罐啤酒。”时宴尘轻嗤:“都发酒疯了,还没醉?”简清荷没心思跟他聊这个,求道:“时总,你别生气,乐乐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放过她。”“简清荷,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时宴尘说:“你老师没教过你求人要有诚意的吗?”简清荷知道他什么意思,脸颊瞬间就红到了耳根。她红着脸挪了挪臀部,坐到了时宴尘的大腿上,双手勾住时宴尘的脖子。只要他不找姚乐的麻烦,这个男人叫她做什么都行。她仰起温凉的红唇轻轻的触碰在时宴尘的薄唇上,时宴尘小腹一紧,愣了一瞬。这女人,真以为他会把她闺蜜怎么样吗?现在倒是会取悦他了,挺能豁的出去的?时宴尘阴晴不定的心情,现在心情好多了,他勾了勾唇,心想这女人能做到哪一步。简清荷的吻轻轻的落在男人的唇上,像蜻蜓点水,那种酥麻感经过感官转进大脑,他喉结滚了滚,嗓音暗哑道:“老李,靠边停车。”老李看了眼后视镜,噢哟,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他家少爷这是要准备车震吗?老李是过来人,秒懂。他把车子开到辅路的停车位里,平稳的停好后,拉开车门下车,转身离开宾利远一点,背过身去。简清荷感觉自己的脸都快红透了,这辈子她都没做过那么羞耻的事,比第一次在酒店还要难堪。她竟然不知羞耻的在有外人的情况下,主动坐到时宴尘的腿上吻他。看着怀里女人粉红的脸颊,时宴尘嗓音低沉的哼了声:“简清荷,想让你闺蜜的小命活的久一点,就给我继续。”简清荷红着脸,加深刚才那个吻,她的吻香香甜甜的的,时宴尘很享受,慢慢的两人气息交融,唇齿相抵。此刻,男人身体的某处已经被她撩拨的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车厢内,暧昧的气息瞬间延漫开来。两人吻了一会儿,一只软糯糯的小手慢慢的往男人的胸口探进了黑色衬衫里,时宴尘被突如其来的触感顿了下,小腹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下。他声音低低哑哑道:“简清荷,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嗯?”简清荷边吻着他的喉结边道:“时总,你不喜欢吗?”说着,小手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去解开,一番手忙脚乱后,简清荷越吻越往下。今天男人没系皮带,小手轻而易举顺着小腹往下……时宴尘沉闷的哼了声。这哪是什么小白兔,这简直是个小妖精啊。半个多小时后。时宴尘嘲讽一笑:“简清荷,你就这点能耐吗?”女人趴在他怀里,心里暗骂,这男人就是故意,故意憋着延长时间。可是她真的没力气了,她的唇贴在时宴尘的肩头上:“时总,我真的没力气了。”时宴尘勾唇邪魅一笑:“简清荷,你那个小闺蜜的命还要不要?”简清荷不动,趴在他怀里像只小白兔一样,声音不大不小:“时总,要不你打我一巴掌吧,两巴掌也行,只要能让你不生气,我怎么都行。”“嗯?打你?”时宴尘蹙了蹙眉,掐着她的细腰说:“惹我就这点代价?”时宴尘保持着原有的姿势,面上的表情意味不明,他大手抚摸着简清荷柔顺的头发,扯唇道:“简清荷,做我的女人你很委屈吗?让你闺蜜那样恨我?”简清荷眸色暗了暗,不答他的话,他就知道这男人没那么好说话。大概过了两分钟。简清荷与他对视,才慢慢开口求道:“时总,做你的女人是我主动答应的,都是我的问题,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是乐乐误解我的意思了,你能不能放过乐乐。”话落,没等他回话,小脸又贴在他胸口,听着有力的心跳。时宴尘看这软软糯糯身体趴在自己怀里,嘴角上扬了下,两只手臂环抱着她,似笑非笑:“做完再聊。”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说落,反客为主,把简清荷压到身下。事后。两人都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后,时宴尘亲密的搂过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身侧,他侧偏头,垂眸看她:“说吧,让我怎么放过她。”简清荷内心一颤,他这话里的意思,是不打算放过姚乐吗?刚刚自己那么费心费力的讨好他,不是全白费力气了?简清荷咬了下嘴唇,低声道:“那时总,你想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她。”时宴尘一手揽着她的后腰,一手掐着她的尖下巴,玩味道:“我暂时还没有想好怎么惩罚你。”简清荷双手去摇了摇男人的手臂,七分恳求,三分撒娇道:“时总,你放过她好吗?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包括在床上。”时宴尘鼻腔轻哼了声:“简清荷,你以为我时某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吗?任由别人在我脸上甩巴掌?然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是呀,这个男人那么桀骜不驯,高高在上,怎么可能容忍别人动手打他,他应该不会那么经意的放过姚乐。简清荷想着,心思沉沉的。归根结底,这件事都是因她而起,她就不应该把她和时宴尘的事告诉姚乐。简清荷自责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咬着下嘴唇一言不发。男人看她久久不做声,掰过她的脸颊要说什么的时候,映入眼帘里是一张梨花带泪的小脸。时宴尘愣了一瞬,身体某处微微抽搐了下。他声音软了软,捧着她的脸颊用指腹帮她擦眼泪,沉声道:“简清荷,哭什么?我又没把你怎么样。”:()娇软小乖乖,被抵门板亲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