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恍然:“姐姐是说……太妃回宫那日?可那日的宴会那么重要,你确定萧云暖会那个时候与男人私会?”
“她不去私会?呵……这不重要,反正她也犯下了秽乱宫廷的大罪了,难道咱们就不能给她送去个男人么?”
这女人又抽的什么风
平静的日子下是无数的暗潮涌动,转眼,就到了太妃回宫那日。
“娘娘,晚上您是戴这支流烟云影簪呢,还是戴这支七宝珊瑚簪?”
萧云暖坐在梳妆台前,青竹给她挽好发髻。正拿着簪子在她头上比划。
萧云暖不在意的摆摆手:“都行都行。”
“那耳环呢?景泰蓝?还是红翡翠?”
“随你随你。”
“那手镯……”
萧云暖透过镜子望着青竹,有些无奈道:“我的好青竹,晚上是给太妃接风洗尘的家宴,咱们去做个小透明就好啦,又不是去争奇斗艳,这么在意这些簪子耳环的做什么啊?”
还不如琢磨琢磨这两封信呢。
今早她刚醒,青竹便呈上来两封信,说是在芳栩宫门口捡到的。
一封信上说,他知晓安嫔的幕后主使是谁,望萧云暖今夜戌时独自一人来凛冽殿一叙。
另一封信,咳……有些奇怪。
另一封信上写: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云暖,我们就像诗句中那天上的比翼鸟,地上的连理枝,为何要被困在这深宫之中呢?今夜戌时凛冽殿,情意相叙,不见不散。
落款是……你最亲爱的郎君。
???
这什么鬼东西?
送错了?
不过信里又确实写着她的名字。
她怎么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这样看来,今晚这凛冽殿是怎么着都要走一趟了。
她倒要看看,是谁在耍花招。
不过这凛冽殿,不是早就被夜北渊当成废弃宫殿了吗?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把那里当秘密交易场所了?
晚上,武信殿。
武信殿是皇宫之中举行宫宴的场所,每年有外邦使臣来访时,也会在此处设宴接待。
已经有不少嫔妃已经到场了,萧云暖到的也不算晚,跟着大家缓缓入席。
她刚一坐下,就看到正前方的惠妃貌似不经意的回头看了一眼,眸中满满的嫌恶和……玩味的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