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时候,他会在即将射精时选择身体的其他部分爆发,颜射或者口爆,发丝或者腋窝,不一而同。
而对于她大叔就不会有类似要求。
实际上,虽然他对其他地方也有癖好,但每次都要悬崖勒马有点折磨人,所以对于星,他总是不假思索地射在小穴里。
她当然知道原因,因为她还没有来初潮,所以不需要吃避孕药,亦因此,她在迎来较同龄人姗姗来迟的初潮后,第一个想法就是。
不能被他发现。
空柳眉蹙起,和星的初次相遇是意料之外,她可不想在这时候被揭露身份,但也找不到机会阻止。
但当星的理由说出口时,她的眉头舒展开。你要怎么办呢,哥哥,她看向对面的宇,却只得到了沉默。
“……”
“……”
“……”
宇张了张嘴,他的心脏不规律地跳动着,飞速流动的血液毫无慈悲地冲刷着像是要烧成灰烬的大脑。
他多想把一切都当做精神失常时的幻听,但以不同含义的复杂眼神看着他的两个女人却告诉他这就是现实。
他瞳孔惊惧,软倒在沙发上,喉咙里滚出难听的干呕声。
“你……你们……”他举起手,却不知道该指向谁,最终,那颤抖的手无力地落下。
星隐约觉得不对,大叔受打击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事情隐约超脱常轨,“大叔?”她正想询问,却见空轻盈起身,走到了宇的身边,修长的双腿打开,她跪在了他的身上,玉臂轻绕脖颈。
“空姐姐,你在做什么?!从大叔身上下来!”即使不合时宜,星还是急了。拽着她的手,想要将两人分开。
空没有生气,嬉笑道,“别急嘛,刚才为止都是你独占他,现在就给我点时间嘛。”
“什么独占,我和大叔是恋人,空姐姐你和他又不是那种关系!”
“那倒是。”她也不否定,“不过,谁说不是恋人就不能这么做了。”
“那当然不行啊!”
两人贴近日常的对话让如同哮喘般喘着粗气的他眼神稍稍凝聚,他和近在咫尺的灰色美眸对视,现在,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对眼前自来熟又态度恶劣的女人提不起厌恶感,为什么总是觉得那眉眼有些熟悉,为什么两个人的身体相性超乎寻常地好。
“空……”他颤抖着,话刚出口,就已经热泪盈眶,即使是在这不恰当的时候他依然产生了喜悦和感动。
因为他没有一刻不想再见他们一面。
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空同样有流泪的冲动,只是她嘴角忽然勾起诡异笑容,更加用力地抱住他,柔软的巨乳在他胸膛压成乳饼,身体曲线和他完全重合。
她凑近宇的耳朵,与他侧脸相贴,她轻声细语,“是哟,哥哥,是我哦,是你最喜欢的,直到上次见面时你还在玩弄的,最喜欢你的妹妹,空哦。”
“诶?”还在状况外的星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空姐姐不是她们的姑姑,而是大叔的妹妹?那个在她们之前最先被他所疼爱的人。
不对,大叔的妹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也确实是她们的姑姑,这也说得过去。
星挠了挠头,小脑瓜有些不够用,只是她是惊讶,但另一个人就是惊恐了。
“……!!!”宇的眼睛瞪得浑圆,瞳仁却缩得像是针尖,他想起了因为重逢的喜悦而选择性遗忘的东西,在这间屋子里,对她们的姑姑,对他的妹妹,对空做过的事情。
晕眩感再度传来,他眼中的世界再度模糊一片,破碎的声音传来,不知是在外界,还是来自他的体内。
空仍然骑在身上,近距离地端详他惨白的脸,不着痕迹地叹息一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宇的理智伴随着表情一起崩坏,宇抓着头发,撕心裂肺地大叫着,在那之前只有不在场的夜见过这幅样子,只是她哪怕此刻在场,恐怕遍历全部记忆都无法找到可以和此刻相提并论的宣泄。
如果可以,他想去找一把刀把自己捅成筛子,或者从高楼一跃而下。
但妹妹还坐在身上,她没有施加更多力度,但宇无法将她掀开,他被困在原地,只得抓着头发嘶吼。
“你在干嘛啊?!”星见宇双手成爪状不停抓挠撕扯,一瞬间脸上就满是血痕,她慌忙绕到了沙发后面,抓住他的手。
但这当然阻止不了这时候发狂的他,失去控制的他只是向后一肘,星的肋排处就被猛击,她就像被疾风吹过的细草般痛苦地折下腰,发出惨叫的同时,小手仍然抓住他不放。
星的手没什么力气,只要一甩就能挣脱,但他的手再也无法挥动,只能无力地哀嚎着,过度的嚎啸让他甚至无法自由呼吸,胸腔的空气被排到极限后,他只能吐出如同亡灵般的无声嘶吼,终于,浑浊的液体从口中溢出。
“呜呕…呕呕呕呕呕……”因为大声吼叫和胃酸倒流,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喉咙也像被烧伤一样疼,但他不管不顾,只是不停地呕吐着,就像要将灵魂一同吐出来,直到某一个瞬间,那声音戛然而止,几乎同时,他的头一歪,昏死过去。
“……呼……呼。”见他安静下来,星连忙查看他的状态,确认那微弱但是安稳的呼吸后才放松,拍着平坦的胸膛,同样喘着粗气,余惊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