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阿姐的整张脸蛋,很是精致绝伦,粉黛不施,却像玉人染碧血,白里透点红,更是凭空增添了一丝熟透了的韵味。
阿姐的年龄确实已经不小了,二十二三,放在这个时代,已然成了人们口中的未婚老女人。
可徐策却依旧觉得她美。
美得不可方物,难以用语言描述,非西方之女神,却是大唐之锦绣,即便是穿越者徐策来评价,也是典型的一副汉唐美人形象。
端庄,大气,前世那些网络搔首弄姿的网络女神,连阿姐的千分之一都比不了。
“阿姐……咕嘟……”吞咽了口唾沫,从徐策的这个角度看下去,她还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
方才,阿姐背靠着老树,圆月般的两个肉球在紧致的白色袍子里面,随着阿姐不断踮起脚尖,落下脚掌而不断地上下跳动,中间的乳线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让人望之生晕。
现在,阿姐半蹲在地上,喘着气,双手撑着膝盖,胸前的袍子往下微微垂落,紫色的肚兜也受到重力的影响,无法再完全包裹住那沉甸甸的乳房,一抹雪白,自紫色中绽放。
再看那让他做梦都梦到过好多次的蜜桃臀,肥厚且白皙,阿姐背靠着树,自然而然的,丰硕的臀儿也挤压在老树上。
这就使得原本两颗皮球一般的屁股,此刻被生生压成了磨盘,而且看阿姐并不察觉疼的样子,估计还能再往下压压。
那丰腴的肉感,让徐策几乎有种想冲上去,把自己的脸给贴在阿姐的屁股之上,好好舔舐一番阿姐的雪白大臀儿,闻闻那屁眼里散发出的异味了。
尤物,绝代尤物!
尤物两个词,以前徐策觉得是贬义词,可看到阿姐这圣洁中又不自觉的魅惑形态,除了尤物,他实在想不出来用什么形容了。
树下,听到徐策的话,徐慧微微一愣。
顺着树上徐策火辣辣的目光,她微微低头,当看到那一抹雪白,乳房半漏,她知道,自己走光了。
再抬头看向徐策,那双虽说稚嫩,却又充满欲望的眸子,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夕阳下,一人树上低着头,一人树下抬着首,秋风萧瑟,两人对视,不知为何,这一刻,徐慧的脑袋莫名的陷入了迷惘。
眨眼之间,他竟然长大了,连男女之事都有些感觉了……
是啊,寒来暑往,一转眼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昔日巴掌大小的小屁孩,都有十多岁了。
想起刚遇到他的那个冬天,他真的只有巴掌大小,被冻全身青紫,连哭都没有哭了,不知是哪个狠心的人,把他扔在了雪地里面。
当时的她,还是南都金陵城徐府的小姐,家世显赫。
她爹,是大夏当朝鼎鼎有名的徐宰辅,修通史,革变法,更是以家法森严尤为着称,闻名朝野。
而她,是宰辅大人唯一的千金。
往上,她有两个兄长,皆是在朝中任重要职位。大兄,在边境开疆拓土,战功赫赫,威震异域。
二兄虽不及大兄那般武功卓越,却也是文采斐然,经史子集,无一不通,时人称为宰辅第二。
作为徐府唯一嫡女,她宛若璀璨明珠,被全家人捧在手心里,大兄经常为她带来边疆美味,二兄每天给她写诗词夸赞,就连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父亲,见了她,脸上也会露出笑容。
往下,她被众多才子追捧,几近达到门槛被踏破的地步,许多京城的官宦子弟为了求见她一面,那都要不远万里,从北跑到南,专门千里迢迢赶过来。
可以说,在金陵城,乃至整个华夏,说她是天之骄女、冉冉明珠也不丝毫为过。
按照正常的轨迹,原本她的人生该是光环环绕,众星捧月的。
过了成年礼后,嫁给那位据说英俊非凡、文采出众,出身齐鲁世家名门的娃娃亲,从此琴瑟和鸣,举案齐眉,成为世人艳羡的一对神仙眷侣,从此幸福安定的生活一世。
可自从在大雪地里,遇到了那巴掌大小,被冻僵的婴儿,并选择将其裹在怀里,让乳房的体温去给他热量之后,
一切都变了。
一天一夜,她整整为这个小婴儿暖了一天一夜,当听到婴儿发出的啼哭后,她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同时,不知为何,心底的某根心弦也仿佛被拨动了一下。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手里托着一个嗷嗷待哺的新生命,是尚且年幼的她,从未体验过得。
那是她第一次听到婴儿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