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男人手下更加用力了,动作再不留情。
“疼啊,容郎。。。。。。”
容峋没有理会她,目光俯视着她,冷漠之中又蕴藏了浓厚的欲望。
“比他让你疼吗?”
谢稚脸上的笑容越扯越大:“他从来舍不得我疼,只有容郎才这样狠心。”
容峋呵了一声,慢慢抽出手指,黏连的涎液拉成了暧昧的细丝,容峋这样一个洁癖到了极致的人,却没有半分嫌恶,反而抹上她的唇角淡淡道:“哦,是吗?”
甜腻的味道进入嘴里,谢稚嫌恶的呸了他一口:“拿开。”
哪怕是她自己的东西,她也嫌弃。
容峋温温和和的笑了,将指节送入自己嘴里:“很甜。”
谢稚又呸了一口,瞪着他:“想吃,就跪下去吃。”
容峋那双通红的眸子似是想了想,而后弯成了月牙形状,如同深夜中的红月,温柔又诡异:“好啊。”
话音落下,男人当真蹲下了身子,手指跟着一点一点从腰间滑落。
“容峋?”谢稚的声音有些躁。
容峋蹲在她的身前,抬头看她,沉默的面色中透出一股濒临毁灭的疯感。
他一句话没有说,用行动回答了刚才女人的那句冷嘲。
“嗯。。。。。。容峋!”
容峋已经顾不上同她说话了,他就像在沙漠之中被炙烤了数日之久的旅行者,在生命的临终时刻终于找到了沙漠之洲。绿洲珍贵,水甘露甜,点滴都不能浪费。
“啊。。。。。。容。。。。。。容峋。。。。。。”
容峋被她故意折磨了这么久,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如今他还能做这些,全凭着这些年训练下来的意志力和强大的忍耐力。
他的面色还算平静,可是动作却已经透露了心里的急切。
“容峋。。。。。。停。。。。。。停下!”
容峋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的将方才给予的折磨返还回去。
最后一下,谢稚觉得脑子里好似断了根弦似的,任由决堤的洪水将她彻底淹没。
她缓了许久,才重新将目光聚焦到容峋的脸上。
房间内光线晦暗,男人仍旧蹲在原地,抬头仰视着她,看不清面容轮廓,只能瞧见那一双凤眸沉得发亮。
谢稚嘴唇动了动,下意识叫出了:“师兄。”
男人动了,他慢慢站起身,回到她的面前直视着她:“你叫我什么?”
谢稚回过神来,不吭声了。
容峋手指捏上她的下颌,就像她常常对他做的那样,重复问了一遍:“你叫我什么?”
“唔。。。。。。容峋。。。。。。”那一下又沉又重,谢稚险些没能咬住到口的呻丨吟。
容峋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她会在欢喜的时候,一遍遍地听他叫她。
原来,真的是有不一样的感受。
容峋眼睛红得越发厉害了,他将两个人撞得更紧密了一些:“再叫我。”
谢稚看着他额头的汗珠和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仰起头照着他的唇深深吻了上去:“容峋,容峋。。。。。。”
女人就在一遍遍的温柔低喃中,说出了最后一句话:“要了我,你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