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迷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脸上,抬起他的手盖在自己的侧脸,细细体会他手心的温度。
“这不是你常用的手段吗,怎么就许你用?”
白皙的面上浮现一层粉红,像是春日里的桃花,笑的明媚张扬,只是眸中再无半分清澈。
无数银色丝线从地底钻出,以极快的速度缠绕在少年的脚踝处,将他拽到了余渔的脚下?
少年侧躺在地上,长发披散,一副悠闲姿态根本不将余渔放在眼中,似乎笃定了他动不了自己。
眯着眼,发了个哈切,露出疲态。
“你回去吧,这里有我,刚好我困了,要带哥哥去睡觉。”
余渔抬手,更多的细线将少年缠绕成了蝉蛹,只露出一个脑袋,看着这张与自己相似的面庞,怒火蹭蹭的往外冒却又不能发泄出来,周身气温降至零点。
少年耷拉着头,睁开一只眼看向余渔,有气无力的说道:“你我本是一人,何必吃醋。若是实在放心不下我,就将我带出去呀。”
忽的,化作一条银色水流从蝉茧中钻出,环绕在余渔的周身。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让我出去吧。”
余渔微微蹙眉,打了一个响指,少年便从空中坠落,他站在少年的身前,故意踩在他的手上。
“你不是我,你是被周生涯制造出的怪物。”
弯腰掐住了他的脖子。
少年冷白的脖颈上立马出现一圈红痕,他费力抬手,指尖划过余渔的脖子上那圈一摸一样的红痕,眉眼含笑,愈发嚣张。
断断续续的说道:“你,是,杀不了我的。”
原本涌动的海水在一瞬间凝固,冰霜落下冻结了世间的一切。
浅灰色的长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雪白,比之落下的雪花还要白上三分。
少年的眼中涌现出惊恐,双手胡乱挣扎着。
“你,你疯了?”
消瘦的身体逐渐虚幻,周身化作点点光晕散开。
余渔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按住他的肩膀,让他无法动弹,清俊的面上布满疯狂,紫眸中跳动着来自地狱的火焰。
“不允许你碰他。”
每一个字都咬的极为清楚。
骨头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刺耳,余渔看着掌心中黏腻的液体,滴答滴答的往下落,晕染开来的红色围绕在他的周围,逐步提升他的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