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战潇离开了墨棠苑去了薛昭茗的暗香园,薛昭茗听见战潇来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表哥。”
薛昭茗将?战潇迎进屋子,战潇扫了眼薛昭茗,薛昭茗今日穿着寝衣,看?样子是准备入睡的。
薛昭茗有些不好意思,她?抬手为战潇沏茶,还故意福下身子,春光一览无余。
“表哥今日怎么想起来茗儿的屋子了?”
战潇坐在凳子上,并未喝茶,“来瞧瞧你。”
这话让薛昭茗更加不好意思,“表哥今日来也不说一声?,我都没准备好。”
“哦,是吗?”
薛昭茗娇羞地低头,不答话。
“没关系,本王准备好了。”
战潇起身走到?薛昭茗的面前?,附在她?的耳边冷声?:“你既然做了本王的妾,你就好好守着妾的本分,侍奉主母是妾室应该的,你若是再不安分,本王就把你弄到?军营里,做军-妓。”
战潇走后,薛昭茗迟迟都没回过神,她?瘫坐在地上想着战潇的话,不、她?不能?去军营被人践踏。
这话确实震慑住了薛昭茗,却也没能?让她?安生?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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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沈初酒醒来时已至晌午,她?撑着身子坐起来看?了眼屋子,“清溪。”她?的声?音带着嘶哑。
正在屋外忙的清溪闻声?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走进屋子,“小?姐,您醒了。”她?沏了杯茶水端到?沈初酒的跟前?。
“小?姐,殿下临走时可吩咐了,您今日一定要卧床休息,哪里也不能?去。”
沈初酒的手僵了一下,“殿下?”
清溪笑说:“殿下还说粥要一直温着呢,小?姐您先喝水,奴婢给您端小?米粥去。”
沈初酒神情淡漠的坐在床榻上,战潇要是真的关心她?,又怎会放任她?在祠堂自生?自灭,说到?底,他的心里还是在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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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战潇回来时沈初酒正半躺在床榻上看?书,她?见战潇走来连忙合起书卷,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