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量的人说出来的话,才会被人重视。
孤若没有力量,说什么话,都像是在狡辩、在求饶。
孤可不是任人拿捏的羔羊。
在西蜀,在迎祥府,孤才是主人,是坐地龙,妖蝉和羽凤仙都必须认识到这一点!”
李安民叹气道:“殿下,我们李家就不该和羽凤仙有任何瓜葛。”
李荣基不耐烦道:“妖蝉至少有一点没说谎,羽凤仙看孤的眼神中有杀气!
是她要杀孤,孤难道活该引颈受戮?
当然,孤不必向你们隐瞒心迹,孤也早想杀她。
在要她难逃生天、今日必死这点上,孤和妖蝉是同盟者!”
“可是——”
“没有可是!”李荣基猛一摆手,粗暴地将中庶人的话打断,“李安民,你还没看出来吗?
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
昨夜温丹霞便决定动手,只是没寻到机会。
你觉得她今天还找不到机会?
没有机会,她也会创造机会。
时间不等人,芍药刚死,都没停灵一日,羽凤仙急忙忙将她安葬。
她离开天门镇之时,不在昨晚,就是今夜!
孤敢说,温丹霞现在已经开始行动。
若非如此,刚才妖蝉何必坦诚自己的谋划,逼孤早做‘关家万一失手’的打算?”
迎祥府,温家,关老太君居住的“晖喜堂”。
“啪~~”关城隍一巴掌抽过去,将“真元境大佬”打了个趔趄,身子摇晃着退后了好几步,一直退到关老太君身边。呃,这明显是战略撤退了。
“爹,有话好好说,为何要打孩子?”关老太君抱着5oo多个月大的“孩子”,满脸慈爱与心痛。
看着白苍苍的“老·小女儿”,关城隍几乎喷薄欲出的怒火,瞬间消散了一小半,从怒火变成无奈和憋闷。
“这贱婢早晚害死我们关家,也会害死你们温家。”他指着靠在老奶奶胸膛“装孙子”的温丹霞骂道。
关老太君叹道:“爹爹莫要说什么‘我们关家’、‘你们温家’等话。
我们都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真要是出了什么事,谁都跑不掉。
这道理浅显易懂,丹霞肯定不会不知道。
您且耐心点,听她慢慢解释。”
“还解释什么?事情已经生,再解释有什么用?”关城隍双目喷火,“可恨,老夫身为一府之城隍,竟然是最后一个知晓此事的。
都在瞒着老夫,活着的儿孙在瞒,城隍庙的鬼神也在瞒。
老夫若真被羽凤仙一剑劈死,老夫不会怨她,只会怨恨你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