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海:“我……我不是对女儿见死不救,只是……”
王氏又哭道:“你是嫌弃女儿被邪兽玷污过?还是嫌弃女儿长得不够标致?”
林朝海:“我不是那个意思,哪有当爹的嫌弃女儿的道理,只不过……”
王氏:“只不过什么?”
林朝海:“你总得问问女儿的意思吧……”
林玉起身,规规矩矩地屈膝衽敛施了个万福,细声道:“女儿愿意为爹爹尽孝,嫁与爹爹为妾,为林家延续香火。”
王氏破涕为笑,一手夺过林朝海手中的旱烟,说道:“赶紧漱口到房间里等着,我跟女儿梳洗打扮后就一起过来。”
林朝海愕然道:“你也要来?”
王氏:“咱们女儿头一回行房,我这当娘的又没教过她房事,当然要一起了。”
林朝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说完便径自回房了。
淋浴过后,王氏替女儿盘起发髻,柔声道:“一转眼,咱们玉儿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
林玉:“娘,我体内的情欲已经被那邪兽完全激发,即便补足了元阴,以后怕是也只能当一个荡妇了。”
王氏抚着女儿发端,怜爱道:“无论变成什么样子,你也是为娘的女儿。”
林玉:“我看爹爹还是放不开的样子。”
王氏:“没事,玉儿这么好看,他一定会动心的。”
林玉:“娘,我从李家带回来两件裙装,就在包袱里,我们穿上再去见爹爹吧。”
王氏依言打开包袱,双颊酡红,羞赧道:“穿着这么暴露的裙子,还怎么见人……”
不愧是母女,这话跟林玉当初在密室里的感叹一字不差。
母女俩更衣之际,屋外却有三个身影在鬼鬼祟祟地……听壁角……
正是将林玉解救回来的云棋主仆三人。
云棋:“既然他们家已商量妥当,我们也该回了。”
师轩云:“横竖回去也是闲着,公子不如看完这场好戏再走?哎哟,你瞧瞧,她们穿的这身裙子可真漂亮。”
云棋:“你想看就自己看,别带上我们。”
如月凛子:“主公,奴婢也想看……”
云棋无奈扶额,一位名满天下的女子剑仙,一位境界高深的神社巫女,怎么这性子都跟小女孩似的。
可转念一想,若是不看修为,师轩云和如月凛子,确实只是两个正值妙龄的少女罢了。
无所谓了,反正他虽不是邪道中人,可也不是什么非礼勿视的正人君子。
林朝海可不晓得屋外还有三个看热闹的活宝,只是独自坐在摇曳的烛光前喝着闷酒,杯杯入喉似火烧,酒入愁肠愁更愁,说起来,就连这几根从箱底里翻出来的红烛,也是当年娶王氏时余下的。
他有酒,却没有故事……
女儿出落得再漂亮,那也是自家女儿,他偶尔无意中念及女儿身段如何都要赏自己耳光,何况真的要跟女儿行那苟且之事?
而且还有成亲十几年的王氏看着,别说射不射了,就连能不能硬起来都是个问题。
都是李家那小畜牲,当初庙会上就应该一脚踹过去,都是男人,那小子想的啥,他能不知道?
越想越来气,就着一小碟盐煮花生又灌下一杯水酒,竟是渐渐有了几分醉意,醉了好呀,醉了就不用跟女儿……做那种事儿了……可若是不做那种事儿,女儿的性命又如何保得住?
房门“咿呀”一声被推开,刚剥开一颗花生的粗粝手掌僵在一片惊愕中,林朝海神情呆滞地望着含羞嗒嗒的少妇和少女,稍作打扮的妻子还是跟当年出嫁时一样美艳,略施粉黛的女儿比当年妻子出嫁时更为娇俏。
可她们穿的裙装又是怎么回事?在他的印象里,镇上的张老裁缝可做不出这等张扬的款式,何止是张扬,这已经是赤裸裸的……赤裸了……
玉珠流觞映雪峰,轻纱似雾泄春光,那对无比熟悉的丰腴豪乳就这样匍匐在珠光宝气中,那双极为饱满的挺拔椒乳就那样跃动在蕾丝缠腰上,林朝海这个一辈子都没见过海的木匠,何曾见过这种明晃晃露着奶子的裙装,他做梦都没想过这世上居然会有这样淫秽的款式,偏偏这样淫秽的款式穿在妻女身上,却又带给他前所未有的震撼,旖旎艳色照进他迷离的眼眸,他心底涌起一个奇怪的念头,仿佛他的妻女本来就该穿得如此地……轻贱,上边什么也没遮,下边遮了等于没遮。
我的老婆和女儿身段这么妖娆,凭什么不能穿得好看,就为了那所谓的女德?去他娘的女德!他都要跟女儿乱伦了,还管什么女德!
林朝海故作镇静地轻咳一声,问道:“这衣裳哪来的?”他可不是瞎子,光是王氏裙上那一颗颗大小完全一致的珍珠就价值不菲,至于女儿长裙所用的面料,他连名字都说不上来。
林玉:“都是李家藏在密室里的衣裳,两位仙子说这裙子还值点银子,就当补偿给女儿了,我看着尺寸合适,就跟娘亲一起穿了。”她可不敢说这裙子是李青元为她和赵二嫂订做的,只不过王氏跟赵二嫂身材相仿,则是一个美丽的巧合了。
王氏笑眯眯说道:“怎的?是我这身好看,还是玉儿那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