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莓躲闪着他的靠近,眼底全是抗拒和嫌弃:“别碰我!”
她对着别人笑,却厌恶面对他。
她亲手送人礼物,却碰都不让他碰。
“别碰你?可我偏要你现在吻我呢?”赫维托强势靠近,刺短的胡渣碰触到她细腻的皮肤,她躲了又躲。
她之前不是很喜欢他的胡渣吗?
为什么现在又要躲闪?
挣扎之间,周之莓那条睡裙的吊带从肩膀滑落,整颗柔软呼之欲出般的压在赫维托饱满的胸肌上。
赫维托本就沉重的呼吸更沉,他低下头,准确无误地张口采摘那枚色泽红润的树莓,含在嘴里,用舌尖舔舐。甜美的滋味似乎瞬间让他忘记了身体里的燥怒,只有酥软的心房在震动。
他知道的,她一向受不了这样的吮吻,每次都会湿得一塌糊涂。
他甚至有的是办法让她变得更湿。这是不是也说明,她其实根本就无法抗拒他?
看,她的皮肤开始发烫,她的心跳频率渐渐加快,她的身体在为他动情。
她在低喘,她喜欢他的亲吻和抚触,不是吗?
周之莓气喘吁吁地躲闪,咬牙齿地伸手推赫维托。
“别碰我!你让我觉得恶心!”
“恶心?”这个词仿佛刺痛了赫维托,他用手掰正她的脸颊,逼着她面对自己。
残余的食物被扫到一边,赫维托将周之莓按在餐桌上,低下头继续啃噬她脆弱的皮肤。
从大动脉到起伏不定的软绵,他一只手包裹着一边,另一边用嘴唇爱惜着,发出啧啧的吮声。
周之莓心理抗拒,身体却恬不知耻地开始动情,让她愈发恼羞成怒。
情急之下,周之莓抬起手用力地扇了赫维托一巴掌。
“啪”的一声闷响,在餐厅里回荡。
一回生二回熟,她现在扇起他来可以说十分顺手,也知道收点力道不至于让自己的掌心那么疼。
“你打上瘾了是么?”赫维托禁锢着周之莓的手腕,确认了她刚才打他不是用受伤的那只手。
“对,这是你自找的!”
周之莓一只手被禁锢,便举起另一只贴着防水胶布的手。正要扇赫维托的脸时,他突然放开桎梏。
有人比心狠,有人比心计。
赫维托明显是周之莓的手下败将,输得一塌糊涂。看似是他禁锢着她,但何尝又不是她桎梏着他的心房。
他并非不愿意承认,而是不愿意放手。
即便周之莓说一切都是假的,但在赫维托心里,她的笑容是真的,她身上的软是真的,她呼吸间的热是真的,她心脏的跳动是真的。
她在和他接吻时分明那么动情,在他彻底进入时分明那么妩媚,她爽得双眼泛红,浑身颤栗。
她那么弱小,只会无助地咬着他的肩膀,把整个人都埋在他的怀里,他们合二为一,不分彼此。
赫维托不管周之莓愿不愿意,也不管她心里究竟在盘算着什么。
他只要她留在他身边,这就够了。
感受到赫维托的松懈,周之莓立即从他的身上跳了下来,嚣张地对着他大喊:“臭男人!疯子!”
说完立即调整凌乱的衣服往外跑。
她并没有任何方向和目的地,只是想要逃离这里,远离赫维托。
但下一秒,两个保镖拦住了她的去路。
前面是两个魁梧的保镖,后面是缓缓走来的赫维托。
“你又想跑到哪里去?”
周之莓像是被困在网中的蝴蝶,无法扑腾自己羸弱的翅膀,散落了一地的残肢。她无助地跌在地上,抱住自己的双腿,缩成小小一团。
赫维托带着骇人的压迫感,俯身将她一把抱了起来:“你不是想出去吗?好,我会带你去海边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