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们见到蛇尾,眼睛里都会带一些或多或少的恐惧。
我用蛇尾卷着他,将他拉进,直直地望向他的眼睛。
「妻主,您看什么呢?」
媚眼如丝,带着赤裸裸的勾引。
但是唯独没有一分害怕。
我吞了吞口水,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下去。
他适时地发出轻哼,吸引着我。
在最后一刻,我还是回归了理智,松开了他。
他躺在床上,眼含春水,欲拒还迎。
我站起来,冷冷地注视着他。
昨天还腼腆害羞成那样的人,今天就热情成了这样?
傻子也会知道不对劲。
「连川?能听懂我的话吗?」
他没有反应,目光中除了欲色,还有怪异的呆滞。
我皱着眉,喊来了蛇医。
结果这边蛇医还没有搭上脉,这边真相就破土而出了。
我的蛇母,也就是上一任的蛇尊。
她将所有人赶出去,一时间房内只有我和她,以及床上的连川。
她先一步撩开床上的纱幔,往里面看了一眼。
「你怎么娶了这种货色?」
她的眼里没有纯粹的询问,只有察言观色。
冷淡的金属光泽从她的竖瞳中折出来,晃得我心寒。
蛇性向来就是冷酷无情的,包括对自己的子女也是一样,蛇族的眼中,只有最大的利益化。
「您给连川下了秘药。」
我平静地看着她,没有疑问,只有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