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自己,一定要吃饱。
一路而来积攒的战利品此时派上用场。
带着血腥味的两张野兔皮盖在两个伤员的上半身给他们御寒。
这是她在那群受惊的野兽群中用迷药顺的,原本打算带回去给候班长做火锅兔儿的。
夏知安一边翻烤野兔一边打量咫尺的峭壁,
目测至少有八十米,在脑海里评估最佳攀登方案。
用“活结担架”攀登法,每十米设置保护点。
用军刺制造临时借力点。
夏知安时不时察看二人额头,有没有出现发烧症状。
她,要带着战友在规定时间到达集合地点,
她们三人,都不能被淘汰,否则对不起一路而来的艰辛。
狼嚎声远远地传来。
猛兽相互厮打的声音就在密集树枝的后面。
夏知安闭目养神,她在外围撒了致幻药粉,不仅防虫兽,还防人。
狗剩儿醒了,感觉好了很多,安静的睁着眼睛看黑色的天空,不打扰夏知安。
夏知安却在他睁眼的第一瞬间向他移过去,蹲在他身边,取了一直温热着的叫化兔腿撕肉,
一小块一小块的喂。
“知安,你去求救,比带着我们同行来得更快。
要么,你就发求救信号,行吗?”
狗剩儿劝,他们是两个失去行动能力的严重伤员,在摔下悬崖时求救信号掉了,放弃的烟花信号也掉了。
夏知安轻问:“如果是我躺在这儿,你会丢下我去求救吗?
然后明年重新来过?
与其花力气想这些,还不如好好休息,明天的精神状态好些,
在我背上的时候帮着把握平衡。
训练任务上没有说受伤了就代表被淘汰。
有战友在,只要有战友愿意带着你一起到达终点,就是任务完成,就是考核完成。
好好吃东西,再胡言乱语我抽你。”
照顾狗剩儿睡下,又去看徐徐。
发现她脸色潮红。
摸了退烧药给她打针,又用纱布覆在她的唇上涂抹淡水,保持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