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徐徐会不会供出咱们?”
“她不敢。若不是她的药粉,若不是她主动请缨做局,踩空挂在悬崖上,
马翊恒也不会为了救她而滚下悬崖。
我们可什么都没有做,时机就这么刚刚好,老天爷都在帮我。”
“就是。我们最多就是旁观而已。此次训练科目的要求是单兵综合能力,是个人任务考核。”
“大块头,抱得美人归时请我们搓顿好的。”
“早知道,我们就该将马翊恒的目标点全部拿走,反正他也用不着了。”
“马翊恒在哪里?”
声音突然在林间回荡,很远的距离。
几人止步,立即背靠背,张望四周黑暗里的危险,同时摆出进攻和防御姿势。
“马翊恒在哪里?”
声音近在咫尺,再问。
大块头道:“夏知安,是你,对吗?”
“回答我的问题。”
“凭什么告诉你。
但是,你若肯啵我一下的话,我可以考虑。”
夏知安冷笑,心里充满了对这三人的恨,胸腔中充斥着戾气风暴直扑三人面前。
“要动手就快点,故弄玄虚谁怕你似的,旁门左道。”
夏知安站在大树分叉的地方正在用藤蔓打最后一个活结。
下一秒,三人的脑袋上方,从树上伸下三个吊环挂在他们的脖子上。
这些藤蔓,是她在路上采摘的最结实的藤蔓用药材汁液浸泡过编织成的绳索,现在派上了用场。
三人双脚乱蹬,扑腾着被吊离地面。
夏知安手持带刺的荆条,沾了剧痛粉后狠狠地抽打在她们身上。
“马翊恒在哪里?”
“你弄死我们你也没有好下场。”
“马翊恒在哪里?”
夏知安取了针,分别刺入三人身上的麻穴,痒穴,痛穴。
都被战俘训练过,就看谁抗得过谁。
“在七点钟方向,那儿有一处绝壁悬崖。”终于有人受不住。
这个女人的医术让他们深刻认识龙国老中医的厉害,不起眼的野草经过夏知安的手用在他们身上,比电击恐怖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