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沈言流泪,酸涩碾压性地大过确定自己被沈言爱着的那一点爽,所以他不可能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取快乐。
不对劲,很奇怪。
阮知闲奇异地感受前所未有的心情,直勾勾地盯着沈言,不合语境的话脱口而出,“哥,你故意的。”
沈言眨巴眨巴眼睛,唇角飞快的勾了下,“没有哦。”
阮知闲:“你故意的。”
沈言彻底装不住了,凑过去飞快地亲了亲他的脸,笑眯眯道:“不行吗?只允许你提分手?”
心中提起的石头骤然落下,阮知闲恶狠狠地把沈言扑倒,压着他与他接吻,在沈言的喘笑中,扒着沈言的裤腰往下拽。
沈言按住他的手,小声道:“你轻点,这裤子我还挺喜欢的。”顿了顿,又说,“而且还没到家呢。”
“等不到回家。”
即使阮知闲不想承认,但他确实被吓到了,而这股情绪急需发泄,他需要汲取沈言的体温和气息,脑袋抵着沈言的锁骨,在沈言身上磨蹭,舔咬他的耳垂。
温度很高,潮热的气钻进沈言的耳朵里,阮知闲把自己放出来,拉着沈言的手,一边深深地吻他,一边让他摸。
看着急切情动到有些狼狈的阮知闲,沈言半眯着眼睛,懒懒道:“没事,你想分就分,以后咱俩当炮友,等找到合适的再——”
阮知闲吻住沈言,不轻不重地咬他舌尖,眸中带着很强的侵略性。
“不许说这种话。”
沈言:“你先提的。”
阮知闲被沈言攥得闷哼一声,下巴抵着沈言颈窝吐气,“我错,是我不好,再提分手你就弄死我。”
沈言嗤笑,松了手,“还结婚吗?”
阮知闲的吻落在沈言的下颌和颈侧,“哥决定。”
沈言:“真的?”
这个姿势不方便,阮知闲坐起,把沈言也拽着抱到身上,俩人面对面,阮知闲摁着沈言的后颈仰头再一次吻住他,亲过后,很没办法地把头埋在沈言颈窝,点了点头。
沈言玩他像玩狗。
斗不过的。
。
俩人从车上做到家,干净整齐的家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俩人做到一滴都不剩,才昏昏睡去。
再醒来已经是中午了,阮知闲转头,沈言在他身侧,正捏着一枚戒指若有所思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