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声「姐姐」是她亲口说出的。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递到我面前:「这张卡给你,算是补偿,我们回归姐弟。」
我看着那张卡,仿佛看到了她对我感情的施舍和怜悯。
一阵凉风从窗外吹进来,我接过卡,自嘲地笑了笑:
「好,以后我不会回来了。」
我转身离开,她又在身后喊了一句:
「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参加完我婚礼再走吧。」
「不用了,我没空。」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决绝地出了房门。
我走到曾经我们经常约会的那棵梧桐树下,树上刻着我们名字的缩写,
如今看来,是那么的刺眼。
我拿出小刀,狠狠地将它们刮掉。
坐在车上,我最后看了一眼程家别墅。
别墅里的所有角落,都印着我和程博容的回忆。
曾经这里是我的家,现在是她和别人的家。
我喜欢过程博容,但也只到喜欢为止。
回到酒店,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改签机票。
明天下午,我要离开。
15。
可第二天早上,我却发现父亲留给我的无事牌不见了。
那块温润的玉牌,是我唯一的念想。
仔细回想,很可能掉在昨晚的会所里了。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还是决定回去一趟。
我径直走向昨晚的包间,手刚搭上门把手,却听到了程博容的声音。
「按照张秋哲那死缠烂打的性子,肯定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