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自称老傅?”
温友诚说道:“我妈妈姓傅,但她已经过世多年了。”
看来是老爷子思念亡妻,在意识混乱的时候,就把妻子的姓氏当成了自己的。
郝秋白又说了一件让他们夫妻都震惊的事情。
“一年前他就曾自称老傅来市局报案找孙子,每天都来,后来又突然不见了。”
温友诚和安向暖对视一眼。
“这不可能吧,我爸他一直在国外照顾我儿子,没回来过啊。”
郝秋白按着老傅的真实姓名查了出入境记录:“你们自己看吧,他确实曾经回国,后来又离境了。”
温友诚一脸懵:“他回国怎么不跟我们说呢?我们真的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一年前?”安向暖回忆了一下:“那不正好是咱们把向烛送出国的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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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更奇怪了。
温友诚很不解:“向烛刚到那边,爸应该很高兴,天天陪着他才对,怎么可能会回国来找孙子呢?”
他拿出手机就要给儿子打电话,却被安向暖给阻止了。
“等爸做完手术再说。”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不相信儿子的话了。
但是这个想法她谁也没说,就连亲密如丈夫也没有告诉。
说起来多可笑啊,作为一个母亲竟然不相信自己的儿子。
苏在在和苏辞出去买了吃的回来。
苏辞把其中一份递给了安向暖和温友诚。
“阿姨,叔叔,先吃点东西吧,还要等好久呢。”
把东西放下,苏辞就走回了对面,给了郝秋白一份,然后开始投喂苏在在。
安向暖忍不住羡慕:“向烛如果有苏辞一半儿懂事,咱们也能省心一些。”
同样都是孩子,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难道真的是他们的教育出了问题吗?
手术整整进行了十个小时,当医生出来的时候,脑门还有一层薄汗。
温友诚紧张地上前:“医生,我爸他怎么样?”
苏辞也很担心地看着医生。
医生摘下口罩,松口气:“手术很成功,病人脑中的淤血已经全部取出,但是我们也现,这是陈旧伤,应该有一年之久了,还有病人身上也现了愈合伤,还有很多烟头的烫伤,结合之前检查出来的营养不良,我们合理怀疑他被虐待过。”
话落,医生看向郝秋白:“郝队,稍后我会出一份医学证明,证明这位老人曾被长期虐待。”
温友诚第一个反驳:“这不可能!虽然我爸长期生活在国外,但是我和我妻子给他的生活费从未间断,而且他自己也有很多积蓄,怎么可能营养不良?”
安向暖也点点头:“是啊,这一年我们虽然没出国看过他,但是几乎每三五天就会视频一次,没现什么问题啊。”
郝秋白直接拦在两人面前:“现在仅凭你们的一面之词并不能说明什么,这个虐待案我接了,麻烦两位跟我回市局一趟。”
温友诚还在不停地解释:“郝队,你怀疑我和我妻子?他是我爸爸,我怎么可能会虐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