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程又快,去了几分钟就回来了。
“都按你说的做了。”
“那就好。”
雷栗又让周毅去砍柴,自己去烧水,这锅水是用来洗澡的。
不过不是一人一锅而是一家人用一锅,因为水烧多了废柴,他家劳动力又少,没那么多时间去捡柴。
热水擦了擦身子,天就快黑透了。
周毅想了又想,最后还是穿了裤子上的床,不穿他睡不着心里也不踏实。
做好了又被雷栗闹半宿的准备,但雷栗一躺下就没动静了,他还有点不习惯,怀疑雷栗是在憋大招。
“你怎么不扒我裤子了?”
“都累一天了,今夜就让你歇一会儿,明晚再说。”
雷栗侧身面对周毅,忽然伸手摸周毅的裤子,被他抓住了手,就贱贱地笑了笑,“怎么?相公问我,不是想要了?”
“嗯?”
周毅没理解,“想要什么?不是说让我歇一会儿,伸手过来干什么?”
“就想摸摸相公。”
雷栗又靠近了些,“不能怀娃娃,也不能摸摸相公么?我可是相公自己娶……应该是自己要嫁的夫郎。”
“那是个意外。”
“赘都入了,谁管你是不是意外,还有杀人犯说自个儿不是故意的呢。”
“你这是偷换概念。”
“听不懂。”
雷栗另一只手也伸过去,被周毅抓住了,就想出其不意亲他,也被周毅预判了,头往后躲过了。
“累了一天了,晚上不该安分点睡觉吗?明天还有活要干。”
“那你亲我一口,亲我一口我就不闹了。”
“……不。”
“别家的相公都会亲夫郎的,你说你下头不行,不能嘴上也不行吧?”
“……我没说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