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又被雷栗耍了吗?
周毅抬起头来,想问雷栗是不是又耍他玩,雷栗却将他的脸捧了个正着,湿热的吻落了下来。
还有含糊的一声。
“张嘴。”
“……”
像鱼儿进了水里。
没有一点生涩。
看不出这个人在两个月前,连汉子的手都没摸过,只会凭着本能磕莽上来,接个吻都能把两个人嘴唇磕破。
雷栗的手摸到了周毅的衣领。
“……!”
周毅猝然握住他的手腕,从接吻的间隙分离出来,喘息着说,“这个还不行……”
“……嗯。”
雷栗点了点头,显得有些乖,却张开嘴伸出舌头来,“还想亲嘴,相公……你想再亲一个么?”
“我不想。”
“你想。”
“……我想。”
周毅心道果然,捧住雷栗的脸,又短暂地亲了一个,蜻蜓点水一般,让雷栗很不满意,只得又补了两个。
“行了吗?”
“不知道。”
“好吧,那现在可以睡觉了吗?蜘蛛已经抓到了,应该没有别的虫子了。”
“蜘蛛是什么?”
“这个啊。”
周毅把捏在手里还没死的蜘蛛给他看,小小的一只,差点又给它跑了,真落到床铺上就很难找到了。
雷栗也不知道看没看见蜘蛛,总之很夸张地夸他,“哇,相公好厉害啊!这么快就抓到小网虫了!”
“……”
周毅被骂多了,总感觉雷栗这句是反讽,但他表情又挺真诚的样子。
小网虫,也就是小蜘蛛是没毒的品种,周毅伸手出床沿,把蜘蛛放了,边问,“现在不痒了,可以睡觉了吗?”
“还没亲嘴呢。”
“不是刚刚亲过了吗?”
“刚刚不算,是我先亲你的,相公还没先亲我呢。”
“???”
周毅茫然了一下,还有这种算法?雷栗怎么喝醉了也这么不讲道理?
“明天再亲行吗?”
“真的?”
“嗯。”
“那生娃娃?”
“……下次,下次再说。”
“喔。”
雷栗点点头,躺下了床,过了三秒又问他,“生娃娃吗?”
“……”
不是醉了吗?
怎么比醒的时候更鸡贼了?
周毅只好哄着他,“现在太晚了生不了,等天亮了再说。”
“相公。”
“嗯,又怎么了?”
“靠近点。”
“……”
“我脸上有点痒。”
“你脸上也爬了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