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子厚决心要整治那些丫头,你肯定是制止不了的。”韩退之作为罪魁祸首此事已然一身轻,轻声宽慰徐清晏。
“大哥~”徐清晏真是有些愧对那些丫头了,“我出门的时候没有告诉她,她们哪里会知道我去了哪里。更何况,她们都是普通的小姑娘,你们何苦这样。”
“清晏的话提醒我了,得给她配会武的丫头,遇到危险就算不指望她们救你,也别需要你护着才行。”韩子厚黑着脸说道。
“既然子厚已经有想法了,清晏,你也别说了。对了,你怎么到子厚这来了?有什么事吗?”韩退之揽过韩子厚的肩膀,肩膀撞了撞他的肩,示意他别在清晏面前黑脸。
韩子厚转过头睨了眼韩退之,轻哼了一声。韩退之自己的事情都一团乱麻,倒是不忘记教育他。
“我来和二哥商量后日与无定师父一起的行程。”清晏应道。
韩子厚听到,眉头挑,看向清晏问道:“什么?为什么要和那个和尚一起?我不愿意。”
韩子厚打眼瞧面色不善的弟弟,无奈的笑出了声:“怎么?人家客人远道而来,替哥招待一下也不行?你要是不去,就是清晏一个人陪着。”
“……”那俩和尚根本不知道是不是萧子由的人,兄长就敢叫清晏一个人陪?“清晏?”他满腹疑虑和不解,问道。
“二哥~”徐清晏快要被这兄弟二人逼疯了,从进这个院子开始就无比被动。
韩子厚见清晏面色泛红,显然被自己逼问有了几分恼意,说道:“好吧。大哥,你说的事我心里大概有数了,如果没事你就先回去吧。我还有别的事找清晏。”
“行吧,你看着办就好。清晏在你这自然是第一位的,她来你就赶哥走是吧?”韩子厚听见韩子厚赶人,气恼地一拍韩子厚地后脑勺,笑骂道。
“大哥,你别打坏咱们脑袋最好用的人,打坏了那些活可是要你来干的。”徐清晏见韩退之力道不低,吓了一跳。韩子厚不过是个书生,哪里受的住韩退之这样一巴掌。
“好好好,我就知道你更喜欢你二哥,大哥走,大哥走就是。”韩子厚见之爽朗的大笑,调侃道。
“大哥~”
“大哥!”
两人又异口同声道,只是徐清晏更多的是对韩退之的无奈,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一旁韩子厚气恼地脸上升起红晕。
“走了~”韩退之看见了弟弟的羞赧,忍不住哈哈大笑着走了。
清晏见韩退之离开后,拿出了信,对韩子厚说道:“二哥,信拿来了,你拿双手套再拆。”
韩子厚完全没有收拾好脸上的热意,偏着头不敢抬头与徐清晏对视,听到徐清晏说的话慌忙进了屋,完全没有注意她将信递过来的手。
独留徐清晏一脸迷茫,刚才好像看见韩子厚耳根一片通红,她悻悻地收回了手,站在院里没有动。
韩子厚在书房中坐在椅子上冷静了好些时候,脸上的热意才消褪。等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清晏还没进来,有站起身来到门口对着门口地少女说道:“呆呆站那做什么?还不快进来?”
徐清晏拿着信跟着进了屋内。
午后地光线透过暗格窗照射进来,屋内染着最普通的香,香气萦绕着光线盘旋,摇曳生姿。长桌已收拾整齐,笔墨纸砚摆放在桌角。一双白色的手套放在正中。
“过来。”韩子厚坐在桌前对她招手示意。
徐清晏缓步走至案后,将信放在桌子上:“二哥,这信我拿来了,只是,未必有用。”
韩子厚不徐不疾的戴上手套,拆开信封,从里面拿出来两张纸。一张有些泛黄,看着便知道有些年头了,另一张是前几年的公文奏报。
第一张泛黄的纸已有十五年之久了,纸张记录的是有关当年叛军攻入京城,当年京都皇帝带着大臣们慌忙出逃,但当时最受帝宠的昌平大将军并不在其列,帝后却将幼子抛弃在宫中以平叛军怒火,叛军攻入皇城后四处搜寻,对外宣称已将嘉敏太子诛杀,实则嘉敏太子被昌平将军带走了,不知所踪。
而皇帝出逃后被身边的叛徒杀害,太子的消息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了。而当今圣上当年在民间曾四处搜寻太子下落,但始终没有踪迹,圣上无奈登基,追封嘉敏太子为楚钦宗。嘉敏太子就这样消失了踪迹,而后如今帝位稳固,政治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