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我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人间疾苦的选择?
台灯下,等待笔记整理的专业书欠打地摞在一旁,我面瘫着转笔。
第二条路明显就是长痛不如短痛,可能随便挑个周末一切就结束了。
但是。
“不调了,流速比就先这样吧。”
【好的。】
说到底……“接触”到底是几个意思。
我目光幽幽地注视着刚说完“开始”的斯内普。
小二说任务成功会有提示音,可是现在我来上了他的课也半点反应也没有啊。
“林小姐。”“晴……”
斯内普冰凉的声音和塞德的提醒同时响起,我一激灵,连忙眼观鼻鼻观心——当然要是这么简单就能堵住他接下来的话就好了。
塞德的轻叹落在耳边,斯内普凉丝丝的声音还在继续:“我可以认为是你有绝对的自信在下课为我交上一份O的竖发剂,才让你的视线黏答答地粘在我的脸上而不是黑板上细致的步骤的是吗。”
说完,我的发顶也很快一凉——他一下把目光扫了过来。
“不是。对不起,教授。”怂且乖巧。
他冷哼一声,很快转头去挑别人的刺。
啊,我不是他心尖尖上的哈利罗恩赫敏纳威真是太好了。确定了他的视野完全挪开,我翻了个白眼。
塞德已经用魔杖帮我和他的坩埚都点好火,瞧见我的动作又无奈低语:“晴,现在在斯内普教授的课上,你应该收敛些了。”现在,指的就是我有了存在感的现在。
“安啦安啦……”我小声应和,抓来一把草装模做样地切了两下,“我有分寸的。”
看来“接触”不是简单的见面就可以……那是怎样?要深情对视吗?
我还没来得及细究这个想法究竟有多恶心,一瞥——先被塞德手上的东西恶心瘫了脸。
“这……是什么?”我艰难地对着那几条粉嫩嫩似乎还会卷动的不明物体问出声。
塞德见惯了我平时的顶天立地,冷不丁在我脸上发现一点类似惊恐的表情,反而好像感到新奇起来。
他似笑非笑,用一种见怪不怪的语气说:“这是老鼠尾巴。”
我退出了游戏(bushi)。
……我俯身撑住木桌的边缘,沉重地吐出一口重塑三观的气。
是我们这种受不了蟑螂老鼠的都市蛀虫太脆弱了。
“果然巫师还是巫师啊……”就算塞德平时一脸纯真无害,但他果然还是一个能面不改色熬蛇鼠黏虫魔药的巫师啊。
我宛若一个帕金森向着自己要处理的那坨“粉色条状”伸出手去……“不然还是我来帮你处理吧?”
他的幸灾乐祸都要从标点符号里溢出来了。
我一闭眼,一咬牙:“不用!”生死时速把尾巴切成了四等分扔进了埚内。
文科高考的我完全解读不出来这种清水秒绿的化学反应,只能感到一股陡然浓烈的雾气怼上了我的嗅觉神经——
“动作粗鲁,赫奇帕奇扣五分。”
Whatt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