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被供体倒吸能量的魅魔?岂有此理!欺魔太甚!
他脸色涨红,愤怒值堪比穿红衣死了七天又发现被人挖坟掘墓砍了棺材板烤土豆的厉鬼!
“嘶!”他闷哼一声,扭动身体剧烈挣扎。
“不是你让我用嘴的?”慈未眯眼舔掉唇边的血,单脚踩住他大腿根,两手并用摩挲他的脸。
摸到嘴巴,她说:“尖嘴猴腮。”
摸到鼻子,她说:“鼻孔外翻。”
摸到面颊,她说:“歪瓜裂枣。”
“难怪看不清脸,原来是个见不得人的丑八怪。”
斐歧:“……”
丑,八,怪!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慈未捂住他的嘴,“学不会安静的丑东西。”
斐歧一怔,继而一痛。
慈未在抽打他的前胸。
下手粗暴狠厉。
“啪啪啪。”
过白的皮肤非常容易显色,几掌扇下去,斐岐整个前胸像极了深秋的树林,手掌形的叶片火红惊艳,重重叠叠遍布山坡,枝头上,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莓摇摇欲坠,烂熟的几乎要滴出汁来。
“唔唔……”斐歧瞪眼咬牙。
他闪躲的动作导致脖颈处的咬伤又渗出些血。
苍白的皮肤,深刻的齿痕。
齿痕上红艳艳、水汪汪、惹人怜爱的漂亮血珠。
他傲娇地梗着脖子,身体却在她脚下挣扎,闪躲,迅速泛红。
车厢前方有乘客站起来,从行李架上取下背包收拾物品,有人无聊地四处张望,视线望向后排又随意转走。
他们也许会看到慈未,也许会听到来自她腿下某个男人隐忍的“唔唔”叫。
哪怕明知是梦,哪怕她警醒着要保持冷静理智,她依旧难耐的……兴奋起来。
牙齿好痒,嘴唇控制不住地小幅度抖动。
她攥了攥拳。
斐歧定神仰头看,见慈未用指腹揩掉他颈侧的血珠,盯着看了两秒后,像涂唇膏似的,将血点在下唇。
她探出舌尖,舔入口中。
斐歧心脏莫名震颤,怦怦乱跳。
像冰山消融枯木逢春,荒芜的冻土裂开空隙冒出成百上千条妖娆的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