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脸长的那么好看还狂吃不胖,现在书的版权卖出去不愁吃不愁穿,妥妥人生赢家啊。
“哎,明天你到底去不去啊,我得给人家回个信儿。”石秋榭看着迟挽嗦米线有些嘴馋,没忍住也来了小半碗,这里面他放了贼多麻油和醋,香的冒泡。
“去!”迟挽吸溜一大口又烫又麻的米线,其实最好吃的是里面的干豆腐丝,米线都成了配角。
“那行,明天咱们开车去,把你柱子哥带上……”
次日下午五点。
“你好了没有啊,咱们是去撸串不是走秀,你说说换了几套衣服了,至于吗?”
石秋榭翻了个白眼,这臭小子出门真讲究,衣柜都快翻烂了还在换衣服呢。
“我这不是想在你朋友面前留点好印象吗。”迟挽匆匆系上黑色大衣的扣子,又给自己系了条克莱因蓝围巾。
“哼,你别想上次那样一见面就把人鼻血撞出来就行。”没耐心再拖下去,石秋榭拎着迟挽的大衣领子把人丢到副驾驶,臭着张脸开车去接李信渚。
“哎呀你可算来了,我搁这站半天都快抖成帕金森了!”
李信渚看到车来两眼放光,呲溜一下就钻到了车上,在空调里缓了五六分钟才回过神。
“你爬过来的啊这么慢!”他在石秋榭椅背上狠狠锤了一圈,一旁的迟挽弱弱发声:“不怪石哥,都是我耽误了时间,对不起啊柱子哥……”
“哼,可不是嘛,在家跟巴啦啦小魔仙似的换装换了一个小时,你看他今天穿的美不美,我还以为要给自己打扮成天仙呢!”
石秋榭冷笑一声,把空调又调高了两度,柱子这王八蛋一上车感觉把冷气都带进来了。
“你这是嫉妒吧,我就不信你要是有迟挽这张脸,你能不打扮自己?”
“来,迟挽,你转过来给哥看看,今天穿了啥?”
迟挽乖乖转身,李信渚看着他直咋舌:“乖乖,穿的跟韩剧欧巴似的,黄陶要是看到了估计都得尖叫。”
他上手扒拉几下迟挽的围巾,对着石秋榭露出个坏笑:“哎呀,这果然脸好看的穿啥都好看呢,我记得某人好像也有这种颜色的衣服吧,往身上一穿跟饿了吗小哥似的,啧啧啧……”
“呸!你穿这颜色也不好看啊,之前黄陶想跟你穿情侣款来着,结果你穿个蓝的像蓝精灵穿个绿的像哥布林,咱俩谁比谁好啊!”
石秋榭喊的脸红脖子粗,被揭了老底的李信渚恼羞成怒,硬拉着迟挽要和他说石秋榭高中时候的丢人事迹。
“他高中,暗恋一个女孩儿,暗恋三年不敢跟人家表白。高三毕业的时候,买了一大袋零食想送给那女孩儿,结果一走到那女孩儿边上,就闻到一股子香味……”
“那香味大家都很熟悉啊——我们学校有个装逼哥,天天恨不得往身上喷半斤古龙香水,我怀疑裤衩都腌入味了。石秋榭一闻到女孩儿身上的味道,就死心了。”
“哎呀,回去就拉着我们唱歌,唱了一晚上的《香水有毒》,你知道那歌这么唱的吗?不知道,不知道没关系,哥学给你听啊:”
“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他的美,放下一切陪你睡……”
“我艹你大爷李信渚,你个王八蛋!我^$**#……”
“你打我啊,打我啊,略略略略略……哎,打~不~着~”
迟挽在一片混乱中突然把鼻子凑到石秋榭领子上闻了一下。
“哥,”迟挽憋着笑:“你是不是偷用我香水了,是古龙那款吗……”
“Shutup!通通给我Shutup!”
狂怒状态下的石秋榭在路边停车,五分钟后他神清气爽的重新启动车子上路。
“暴君……”李信渚捂着右脸倒在后座喃喃自语。
迟挽抱着一脑门的包缩在副驾驶不出声了。
车里充满了peadlove,石秋榭对此,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