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宿脸色慢慢黑下去,耳尖的红意消失殆尽。
花念神色淡漠。
【不是你今日绑在这里的也会是别人,你比较倒霉,我的孩子父亲是谁并不重要】
花念刚写完字,被人一把按住了头,毫无防备之下他被按倒在魏宿颈侧。
他眼睛一下睁大,魏宿不是中了药吗?
魏宿的力气并没有恢复多少,这位大夫医术精湛,哪怕他服下了黄雀带来的药粉也只是比寻常恢复得快些。
魏宿死死按着这人的头,这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另一只手连抬都抬不起来,他咬牙问:“邀月楼一事是真的吗?”
“说话!”
花念不可能说话。
他盯着魏宿脖子上的青筋,明白没有恢复,而且魏宿按着他的力气正在减弱。
花念松了口气,摸到床边的药瓶,倒了一颗塞进魏宿嘴里。
魏宿紧咬牙关,却被花念用手指撬开了唇舌。
他眼里全是火气。
花念抬过桌边的水,喝了一口渡过去。
魏宿一怔,怒火被打断。
唇上的触感不是手指,这人的气息刚刚那一瞬好近。
花念见状低头又亲一口。
魏宿瞬间将药咽下去。
咽下去他才反应过来,这人亲他的目的就是喂药。
【不是,那日不是我】
这几个字很简单,魏宿却判断了好一会儿,当他意识到写的是什么的时候,怒意猛地被点燃,胸腔不断起伏。
不是这个人?
那对方怎么知道这么清楚,除非当初邀月楼那人在此人手里。
这个判断让魏宿气得头昏脑胀,只觉得眼睛越来越疼。
“滚,滚下去。”
“给本王滚下去。”
花念没动。
【骗你的,是我,不过当时我们什么都没做】
魏宿再次愣住,随即就是控制不住的怒火。
“你拿本王当猴耍吗。”
他只觉得眼睛像是要爆了一般,疼得受不住。
哪怕这样他下面依旧挺着,依旧在这个人体内。
魏宿紧紧抓着被褥,没察觉自己力气又恢复了些许。
【是】
花念趁着魏宿疼痛将魏宿两只手都捆在床边,收紧了绳子。
魏宿只觉得自己要炸了,下意识抬手才发现两只手都被捆住了,以及他力气回来了许多。
只是依旧疼,全身都疼,眼睛最疼,疼到他无暇顾及别的。
【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