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屿白与江姝走在公园里。都戴了口罩和鸭舌帽,又挑的最僻静的林荫小道,一路上倒也清净无人打扰。江姝呼吸着新鲜空气,轻叹:“说出来你也许不相信,大城市虽然繁华,但我其实更适应杏花村那种到处都是森林的生活。”李屿白轻轻嗯了一声:“我信。”他停了一下:“因为我也是。”“那以后……”江姝取笑,“如果我有回村定居的想法,你愿意与我同往吗?”“那要看以什么身份。”李屿白沉吟,“孤男寡女,无名无分的,怕是不合适。”江姝不说话了。名分这东西……怕是不大好‘雨露均沾’?李屿白也没有深究,见她装聋作哑,便很明智地转移话题:“这些天没好打扰你,怎么样,和他们相处都还愉快吗?”江姝啊了一声:“宁云湛那的建筑艺术太高大上了,唯一让我觉得接地气的还得算有你们加入的团建。容景臣那边刺激是刺激,但从小到大,我妈甚至整个杏花村的人,都特别排斥我接触那些暗黑色彩的事情……”李屿白轻轻嗯了一声,做倾听状。江姝又叹气:“燕羽那边没怎么待,但他家里人不难相处。最磨人的是阿离那边,特能作!”李屿白眼里含笑:“那你最:()五个京圈大佬沦陷后,我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