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脑子有病。”
她像是管教不听话小师弟的严厉师姐。
我哑笑。
可是明明我才是师兄啊。
等红绿灯,我看到了隔壁车上的未央和秦野。
昔日的挚爱撕破脸,不堪的互相攻击。
秦野抓着我的那件西装质问未央,未央也不甘示弱的指着他骂。
两人吵的脸红脖子粗。
我隐约听到秦野愤怒的问,“你是不是后悔了?”
忽的想起未央把我赶下车的那晚,我也是这么问她,我说,未央,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后悔了?
她脸色晦暗,没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时过境迁,我克服惊惧学会了开车,也不再爱未央。
“今晚吃什么?”景桢北工作完,揉着脖子问我。
我笑着回景桢北,“我猜你想吃火锅。”
我关上车窗,启动车扬长而去,把过往的一切甩在身后。
15
两个月后,未央找上了门的时候,我正在厨房煲汤。
我一手拿锅铲,一手开门。
看到未央时,脸一下垮下去了。
她紧张的开口,“我联系不到你。你把我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住址也换了,我就去研究所问了……”
我挂念着我煲的汤,玉米排骨汤,景桢北的最爱。
我打断她,“你有事找我?”
“我怀孕了。”她把一张纸塞在我手里。
是孕检报告。
三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