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干,就是看着我枯坐一晚上。
几个月后,我有了手术的机会。
给我主刀的医生竟然是池屿修。
他比之前看起来苍老很多,仿佛精神气都被抽干了。
我被推出手术室时,麻药劲还没过。
只能睁着眼,却不能动弹。
池屿修站在我的病房内,浑浊的眼神内席卷着痛苦和深情。
他呆愣许久,才鼓起勇气靠近我,在我震惊的目光下轻轻亲吻我的额头。
一张银行卡被塞进我的枕头下。
池屿修笑着,泪却一颗颗砸在我的脸上。
“不要再等你的阿修了眠眠,他不值得。”
“彻底忘了他吧。”
说完这句话,他逃也似地跑出了房间。
中间磕到门,甚至摔到在地,他都不敢回头看一眼。
麻药劲重新上来,我又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有人告诉我这所医院转成了三甲公立。
原来的池院长离职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痊愈后,我拿着银行卡出院,找到了一份合适的工作。
却总是睡不好觉,总会做噩梦。
同事建议我去附近的寺庙里拜一拜。
我敲开寺门,却觉得招待我的僧人很眼熟。
他慈祥地看着我,问我要不要在神树上挂一个平安符。
拿着平安符,我要往树上挂,却发现本不允许挂符的神树上挂满了平安符。
僧人笑着跟我解释:
“这是一个朋友散尽家财求来的,树上都是他为爱人所祈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