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被送镇上卫生院了,头部出血也不知道咋回事儿!”
他也是刚回家知道的,是不是昨天他们打的也不知道。可当时并没有看到血啊,他们也没有打头,为什么会头上出血了。
秦浩闻言眉头紧蹙,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不行啊,他们没做啥啊。
“人咋样了?”他抬头问道。
“人没死反正,我看悬。”秦德说完之后沉默了。
万一人死了,他们是不是要蹲笆篱子去?
这事儿可说不好。
秦浩见他不说话,便道:“大哥,昨天晚上咱俩都在家睡觉呢,谁也没出去过。你不用怕,没人会知道的。”
就算有人污蔑也没关系,有证据吗?
“嗯。”秦德点了点头。
他也才二十七,经历的事情哪有这么吓人的?再咋说,他也害怕。
秦浩知道安慰没什么用,便转头出去了,先看看情况再说。
反正,他认为昨天晚上那两下,肯定是打不到头的,当时都非常小心了。
骑车来到镇卫生院,秦浩还没进门就看到外面刘桂兰坐在那啃着大鸡腿,手上的纸包里面还有半只烧鸡。
这……
他有些发愣,这时候了还吃烧鸡?是老头死了吗?
“大娘。”秦浩走过去打了声招呼。
听到动静刘桂兰抬起头,手上的动作一僵,随即尴尬的笑了笑,“秦浩来了啊,我,我没吃饭,没吃过这烧鸡,就买了一只尝下……”
秦浩心说我也没问啊?不过他也不会管人家吃什么,问道:“我大爷咋回事啊?怎么头磕出血了。”
“可能是昨天晚上日夜,回来没看清路摔的。”刘桂兰放下烧鸡一脸伤心,继续道:“我早上起来就看到他躺院子里,看到地上有血赶紧叫人送来镇上了。”
“大夫说什么脑出血,脑袋出血我也知道,我都看见了。那咋还说容易瘫了呢?”
说到最后的时候,她嘴角压制不住的往上扬。
秦浩看的一脸懵,再看去这人已经低下头了。
难不成是他看错了,没有笑?
也是,这事儿谁能笑。
幸好跟他们没扯上关系,全程刘桂兰都没提麻袋的事儿,估计是没发现,或者后面还有什么事儿!是他们不知道的。
想了想,他问道:“大娘,大夫咋说呢,能不能救回来?”
“人是没啥事了,就是瞪眼睛一句话说不出来,手脚不太好使,大夫说以后就这样了。”刘桂兰叹了口气,又默默的拿起鸡腿咬了一口。
她的牙没多少了,掉了一半,但是吃肉一点不含糊。
这话说的秦浩也没懂她什么意思,就进去找大夫问问情况。
大夫的说法是,这人以后就得在炕上待着了。说话说不出来,手脚想恢复不容易。就算恢复,走路也容易摔倒的。
有他这句话,秦浩放心了。
只要人没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