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不看他,冷冷的丢下一句:“明早九点民政局见。”
我忽视掉他越来越僵硬的身体,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只会给我带来伤痛的地方。
翌日,我一早就等在了民政局门口。
一直到十点秦泽远都没有来。
从前不管是等他多久我都会耐心的等,但现在我已经没有这个耐心了。
我拿出手机给他拨电话,电话一直到自动挂断都没有人接听。
我没有再尝试打电话而是离开了这个地方。
我定了一张飞往芬兰的机票。
其实我一直都想去这里旅行,我也跟秦泽远提过但他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我终于可以自由的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了。
登机前,我的手机一直不停的在震动。
我没有理会直接关了机。
下了飞机我用换了国外卡打电话给我找的导游。
“你就在出口等我。”
我听着那边的声音总觉得有些耳熟。
几分钟后我惊讶看着迎面走来的人。
他戴着黑色的鸭舌帽,穿着黑色的冲锋衣,浑身透着股痞劲儿,侧脸的轮廓分明利落。
“好久不见,林薇。”
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缓缓传入我的耳中。
我愣愣的看着他,然后后知后觉的染上恼怒。
贺行简是我高中到大学玩的很好的朋友。
但后面大学毕业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不跟我商量的就跑去了国外,这么几年也都没有和我联系。
我以前还伤心过好长一段时间。
我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拳:“你还知道有我这个朋友啊。”
他眼里闪过一抹苦笑,随后接过我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