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沉吟片刻,皱起眉:“别以为耍这种把戏,我就会放过你!”
岑浪这一回兢兢业业时刻谨记“反抗”,可一时间不知道究竟得反抗到什么程度,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一口气已经吐在他锁骨上。
锁骨上面就薄薄一层肉,稍有风吹草动,便格外明显……他感觉很痒。
整个头皮都跟着那股痒意微微发麻。
岑浪未曾与人如此亲近,正兀自震惊这事儿比他预想中更加洪水猛兽,早已将“反抗”抛到了脑后。
被抚弄得飘飘然,沈醉忽地偏头吻他的脖子。
吐息落在岑浪喉结附近,凉意当即如毒蛇般缠上来,岑浪蓦地伸手,一把推开眼前的人:“别碰我脖子!”
惊惧之下,忘了收力道,沈醉被他从床头一掌推到床尾,“咚”一声闷响,沈醉后脑勺正正磕在床柱上。
眼一闭,头一歪,不省人事了。
岑浪赶忙儿扑过去扶了一把,没让沈醉栽地上。
他双手抱着沈醉的头,小心翼翼地挪回来放枕头上,不禁暗自感叹:就这还大妖,也忒脆弱了!
他这儿被撩拨得不上不下,不甘心,琢磨着把人弄醒继续搞,于是抬起手在沈醉脸上抽了一巴掌。
沈醉纹丝不动。
又左右开弓抽两巴掌,还是不动。
岑浪叹了口气,知晓对方一时半会醒不成了。
一股椒盐香味忽然顺着门缝钻进来。
他侧耳去听,门口俩守卫正窃窃私语。
一个问:“你哪里买的饼?”
另一个可能因为嚼饼,声音含混:“王老板家买的,你次不次?”
“快别吃了,你不知道王老板是什么妖?”
“什么妖?”
“他可是妖界唯一的鸩妖,你也不怕他的饼有毒……”
岑浪一听,顿时跳到门口,一把拉开门:“王老板在哪里!”
左边那个回头看一眼岑浪,登时瞪大眼珠转过去背对他;
右边那个饼没拿住,还是岑浪手疾眼快唰地接住了饼,递还给回去。妖兵接过饼,也转过去背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