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遮。”沈醉轻声说话,“你遮住了,我看什么?”
岑浪被那目光刺得脸皮要着火。
他以为他行,但他不知道是这样,他有点想反悔,他不行……
他向来不怕疼,只是这个疼法儿……实在不成体统!
卷帘是新竹编的,嫩绿还没褪下去,薄薄一层,风一吹,卷帘末端悠然晃了晃。
岑浪望着那随风微晃的卷帘,忽地格外紧张万一哪股风大,不就直接将卷帘整个吹起来了?
“哎,你上次说王老板那个饼,我去买了,果然好吃!”
“对吧,兄弟我还能坑你不是……”
闲聊的声音越来越近,卷帘被吹得微微扬起,岑浪从卷帘与地面缝隙间,悚然看到迈上凉亭台阶的脚!
岑浪吓得憋着气不敢喘,一拳凿向沈醉胸口!
早说了换地方早说了换地方早说了换!地!方!
沈醉受他一拳,捂着胸口闷咳,偏过头道:“站住。”
“城主!”
“城主!”
外面二人恭恭敬敬应声。
沈醉:“去院外,没我召,不许再进。”
言罢,沈醉阴沉着脸,抬手解了外衫脱下,囫囵罩住岑浪,一把将他拦腰抱起来。
绛红外衫将岑浪的脸一并盖住,盖得他什么也看不见。
只听门“吱丫”一声好像是被踢开了,岑浪也终于成功将裹缠着他的外衫摘下来。
扫视四周,认出这是沈醉的寝房。
沈醉抱着他,回身照着那扇门勾一下,门“啪”一声关上。
岑浪眼前忽然天旋地转,后背一凉又被沈醉扣桌上了!
虽说这张桌比凉亭的圆桌大了不少,可床就离门几步远,怎么就非得在桌子上!
岑浪怒气冲冲看向沈醉,骂人话还没滚到舌尖,视线触及沈醉没衣服盖着的上身
平心而论,那莹白的肤色和润泽的肌理,实在是不可方物,他脑中没出息地变成了一片白。